炉里炼制出的丹药都会充斥着一股金属铜臭味。 “这个炼丹炉,能否现在找来给我看看?”刘青问道。 唐天雄苦笑道:“其他都还好说,唯独这个炼丹炉有点棘手,因为它不属于我们鉴宝会的成员,而且持有者的来头很大,连我都不好打交道。” “这云州还有不卖你面子的人?”刘青好奇道。 “当然有,比如这个持有者,虎贲郑家。”唐天雄道。 “郑家的老爷子,也是一位功勋卓著的老革命家,和我父亲当年一同参军作战,不过他们两位由于几次作战的分歧,导致关系不太好,因此平日里我们两家素无来往。” “曾经,我们唐家和他们郑家几乎各占了云州的半壁江山,只不过和唐家一样,近些年来郑家的发展重心也转移出去了,目前已经在省城占据了一席之地。” “郑家人才辈出,郑老爷子被高层元老称赞为虎贲将军,虎贲郑家的名号由此流传开来,而他们二代以及三代的子弟里同样人才济济。” “他们时不时还会在云州参加一些大型活动,以彰显郑家的影响力,恐怕我亲自出面向他们讨要这个炼丹炉都得吃闭门羹啊。” 唐天雄洋洋洒洒说了一堆,而刘青的神情也变得古怪。 郑家,他还真有些印象,因为在林梦夕和自己结婚之前,郑家就曾经向林家提过亲,想撮合林梦夕和郑家的长孙郑国裕! 郑国裕,堪称是云州乃至东江省都数得上号的天之骄子、青年俊杰。 而刘青只在前世见过郑国裕一面。 当时林梦夕被方家迫害的毁容残疾,后来郑国裕曾经来探望过一次,只那一次,就让刘青感到了一种近乎无力的碾压! 那时的郑国裕英姿勃发、高大英俊,犹如天空的烈日,迸发的气质让人无法直视,甚至有自惭形秽的感觉。 而郑国裕面对当时凄惨的林梦夕,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当初你肯嫁我,今日必将荣华富贵、万人敬仰,又何必落到如此下场”。 刘青知道,郑国裕其实是来落井下石看笑话的,他在嘲讽林梦夕当初的选择是何等错误。 然而,那时的刘青却只能缩在旁边大气不能出,更没有驳斥郑国裕的勇气! 同时,郑国裕从头到尾都没用正眼看过刘青,仿佛是空气也仿佛是蝼蚁,不屑一顾! 那种气势上的碾压,是刘青前世中刻骨铭心的耻辱,以至于一提到郑国裕的名字,刘青历经了五百年的心境仍泛起了一丝波澜。 这是心魔! 和其他前世的惨痛记忆一起组成了刘青内心深处的羁绊! “这么说,郑家的人也会参加竞拍会,那他们会派谁出席?”刘青问道。 “这个不好说,往年郑家都是派一些旁系族人代表出席,但今年可能有些特殊,我推测郑家会派强有力的人出马。” 唐天雄忽然露出古怪的微笑道:“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如今云州多了两个新的豪强,引得八方瞩目,一个是归来的枭雄方四山,另一个就是刘大师您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