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交作业交作业,该吃早饭吃早饭,每个人都忙碌着干自己的事。 祝余把褚瑶给他的校徽用纸巾擦擦,准备去三班还了。 我跟你一起,傅辞洲勾住祝余的脖子,好兄弟就是要黏在一块儿。 祝余动了动肩膀,鄙夷道:你恶不恶心? 他不说还好,一说傅辞洲就跟故意恶心他似的,一路挂在祝余身上被拖去了三班门口。 祝余往班里探进去个脑袋,对坐在第一排的同学礼貌说道:同学你好,能帮我叫一下你们班的褚瑶吗? 你直接喊不就行了?傅辞洲嫌费事。 下一秒,那位同学转身应了傅辞洲的话。直接一嗓子吼了出来:褚瑶祝余找你 嘈杂的班里爆发出一阵起哄的唏嘘,褚瑶低着头,在一众嬉笑注视下跑出了教室前门。 十七八岁的年级,男女生多说几句话都能引起班里发生巨大骚动,像褚瑶这种班花级别的女生,和任何一个男生有多交流,那都能引起同是雄性的异常关注。 祝余知道这些,但是他不在意。 谢谢你。祝余像是没一点在意,道谢道地大大方方。 但是傅辞洲觉得有点儿别扭,他挠挠头发,也跟着祝余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褚瑶低头捏过那两块校徽,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上学期期末没考试吗? 祝余嗯了一声,似乎不愿多说:有点事儿。 那,那就好,褚瑶松了口气,当时大家都去找你,我还以为,以为出了什么事。 大家?祝余瞥了眼身边的傅辞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问褚瑶,他去找了吗? 褚瑶抬眸看向傅辞洲,重重地点了点头:他和陈老师一起把学校附近都找了一遍呢。 傅辞洲: 他为什么要跟来? 这么爱我的吗?祝余眼睛里满是笑容,还不让我知道。 滚蛋,傅辞洲把祝余推开,我爱你个屁。 课间短短十分钟,三人简单说了几句就互相告别。 傅辞洲勾着祝余的肩,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她怎么知道我找你的?说明她跟踪我? 您歇歇好吗?祝余用手肘捅了捅傅辞洲的肚子,说明她那时候也跟着你们找我了。 傅辞洲觉得祝余这个思路有点儿奇特:是这样吗?她又不是我们班的,为什么找你? 祝余心情复杂地看了傅辞洲一眼,懒得说了。 到达教室门口,第一节 上课铃打响,老陈站在讲台上,瞧着这勾肩搭背的两人就来气。 上课铃都响了,你俩还慢慢悠悠的! 祝余加快了脚步,身体往前一窜,傅辞洲手臂底下就空了。 傅辞洲!老陈特地把他的名字拎了出来。 傅辞洲脚下一顿:啊? 我还没找你!老陈在讲桌上翻了翻,翻出傅辞洲那一本薄薄的日记本,你看你写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傅辞洲一头雾水地接过本子,打开随便一浏览,发现这是祝余替自己写的那三篇日记。 第一篇猪圈玩猪屎,第二篇放牛捡牛屎,第三篇下河捞鱼屎。 傅辞洲把本子啪的一合,自己脸上也有点烧。 河里哪来的鱼屎?老陈的声音洪亮,几乎贯穿了整栋教学楼,你还捞起来玩?! 第7章 大白兔糖 好好的男生怎么就长了这么张 如果说杀气可以实体化,祝余估计早就被傅辞洲身边散发出来的狠戾秒得骨头渣都不剩。 有一说一,他的脑袋被傅辞洲勒在腋下,憋得满脸通红,是你让我随便写的! 傅辞洲怒道:你怎么不写我在牛屎里打滚呢!? 祝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咳咳咳我喘不过气了! 傅辞洲暑假在屎里遨游这事儿被老陈一嗓子吼出来,全班明着笑了有十分钟,而且隐约还有往年级散发的趋势。 那一个月里,傅辞洲在走廊里都觉得别人看他的目光有那么些微的不同,像是已经和某些东西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这股子屎味附在傅辞洲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足足有一个多月才勉强被同学遗忘。 九月底,第一次月考提前了几天到来。 祝余这次没跑没逃安分参考,只是超乎所有人预料的是,他的名次竟然掉出了年级前十。 这回不仅是震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