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中分头没好气地伸出手骂: “废什么话,赶紧的!” 宏哥吓到尿裤子,熏人得慌,要不是他腿软爬不起来,早躲开八里地去。 简青桐没动脚,勾着嘴角似笑非笑,压根不怕别人瞧出她的嘲讽,慢条斯理地说: “我知道同志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刚才的刘嫂子就是个助人为乐的好人,见到我家有困难,主动过来帮忙,我们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雷前辈曾经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主席也号召我们向他学习。我们部队响应号召,从来没有放松过思想学习,否则上级也不会寄予厚望,叫各地方实施军,管。” 简青桐拍拍在她怀里不安动弹的小团子,语气放得更加平缓,如同当年上组织课做学习报告。 “我们军嫂作为部队的一份子,深刻明白我们代表的不仅仅是我们个人的形象,一定程度上也间接代表了战士们的对外公众形象。 因而我们也更加时刻严格要求自己,绝对不会拖小家的后腿,更不会给部队抹黑。 我们每一个人婚前都接受过上级的严格审查,通过后才能进入部队的这个大家庭,思想品质上绝对过关,互相之间相处得跟亲兄弟姐妹一样。 可你们现在竟然以生活作风有严重问题这样莫须有的严重罪名,往我跟刘嫂子头上扣帽子。我心中惶恐,想不明白我们姐妹妯娌之间互相帮个忙,怎么就是犯错误了? 那我现在要是过去拉你们起来,即使你们需要帮助,我也完全出于一片好心堂堂正正问心无愧,可我自己说了也不算啊,你们不会又要给我加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吧? 我害怕,也受不起。” 简青桐捂着唐果的小脑袋,声音不大却也清晰可闻,语调虽然没有多少起伏,听来竟然也有铿锵之感。 她还生怕别人听不懂似的,又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我们都很尊重你们革委会的工作。大家都是思想过硬的阶、级兄弟革、命同志,每天都在努力为国家崛起民族富强而奋斗不懈。 虽然我们革、命分工不同,但都是国家机器上一颗渺小却不可少的螺丝钉,只有各司其职互相配合,才能保证机器的顺畅运行,共同建设美好新社会。 我相信各位革委会的同志都是业务过硬恪尽职守的好同志,绝不会以权谋私以私废公,更不会有任何个人私德上的瑕疵。 你们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是奋斗在第一线上的标杆,有问题请教你们最保险,跟着你们走,我们心安。 我没上过学,空有一颗要求进步的心,但身上肯定还有不足,不然怎么继续进步?我又不是圣人,对吧? 主席说过,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我很感谢革委会的同志们专门来指出我目前做得还不够好的地方,我会虚心改正,下不为例。 就还有一点,我真的可以亲手拉你们起来吗?我不会又无意中犯下什么错误而不自知吧?这好像跟刘嫂子帮我忙的性质差不多,说白了都是助人为乐。” 她烦恼地皱起眉头,满脸不解与谦虚好问。 “而且现在只是我一个人犯错,已经惊动了革委会,特意叫我过去接受教育,给你们的工作增添负担,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 这要是不问明白又好心办错事拉你们起来,那我可就是错上加错罪加一等了。 那你们不也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