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有的时候真的痛恨自己的体质,怎么就那么脆弱,被隋清宴亲亲摸摸就湿得不行,手指探下去没揉两下就吸着那根手指往里吞,然后就被他换了更粗更长更硬的东西塞了进来。 “呜……”她喘息声都在抖,埋头在他怀里直颤。 “怎么了?”他温柔地吻了吻她的侧脸,手指轻抚着她的腰,像是安抚一样。 她揪着他的衣服不住地小声呜咽:“……插……插到最里面了……” 隋清宴的尺寸是真的很要命,每次都让她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撑坏了。粗长的性器挤开裹得层层迭迭的软肉,直直地戳到了底,微微上翘的顶端硬挺挺地戳着最深处的隐秘细缝,让她有一种整个人都被彻底侵占的酥麻快感,重力的作用让最深处的软肉不住地磨着那顶端,被凿出一片湿淋淋的水液。 “不喜欢吗?”他咬着她的耳垂,低声喘息,手指探到她的裙下,摸着被阴茎撑得几乎快到极限的花唇软肉,“可是你里面夹得我好紧……很舒服是不是?” 时然埋在他肩头急促地喘,勉强熬过被深戳花心的一阵阵酸软快慰,深吞着那根性器腰不自觉地摆动着前后小幅度地磨,花穴被搅得酸软一片,舒服得她眼泪都快要出来。 他摸着她的腰,看她自己主动地吞吃,笑着在她耳边嗓音低哑地撩拨:“……早上不是才喂过?然然这张小嘴怎么这么馋。” 时然咬了他一口。 隋清宴看了眼前方,善意地低声提醒:“平路走完了,要下山了,然然。” 突如其来的颠簸让时然惊呼出声,其实这车的减震处理已经做得非常好了,将大的震动几乎压到了极致,但山路台阶毕竟陡峭,不比平路,还是会有些小小的起伏,坐着的时候只会有些轻微的感觉,但对于此时此刻无比敏感的时然来说,这轻微的震动就像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感觉自己突然被抛起,然后又重重地跌落回去,脆弱的花心深处毫无防备地撞上那根硬挺的性器,被捣出一片要人命的极端快感。车内连续不断的微小震动让性器顶在软穴里毫无章法地乱顶乱撞,又快又深。结合处清晰的抽插水声快节奏地响起,全是她随着车内的起伏不断地吞吃着他的性器的声音。隋清宴几乎不需要任何动作,就把她折腾得全身都在发颤。 她咬着他的肩膀不肯出声,模模糊糊地小声哭,眼泪滴在他的衣服上打湿一片,细腰止不住地颤,花穴里像失禁一样渗出一波又一波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裤子不说,连身下的座椅都被淅淅沥沥地浇了个湿。 “周围没人,叫出来,没关系的。”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腰,像是安抚一样,在她耳边低声喘息,“然然乖,爽就叫出来,不要忍,听话。” 时然像是彻底按捺不住似的,发出甜腻又娇媚的哭吟,喘息声被起伏的颠簸撞碎,断断续续地回荡在狭小的车厢内。 “嗯呜……呜……不要……太、太快了……呜……好麻……隋、隋清宴……不要……我要死了……”她语无伦次地哭得凄惨,完全顾不上这是在车里,“老、老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