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夹紧了穴内那根性器。 车外清晰的对话声持续不断地传进车厢,耳畔是被压得极轻的两个人的呼吸声,结合处被没入裙摆下的黏腻水声隐秘地响,心照不宣地提醒着两个人此刻正在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地享受着爱人间亲密无间的极致快乐。 时然一边是害怕被发现的羞耻感,另一边是身体被玩弄着产生的快感,复杂的情感混乱地交织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整个人几乎又要哭出声,身体在极静的环境下也变得极为敏感,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好像能触碰到她脆弱的神经,撩拨着她,将她扯入情欲的深渊。 她手滑下去摸到他的腰,想要制止他的动作,却被他反握住手扣住,侧头含住她的耳垂轻柔地吮,她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跪在他身侧的腿都在不住地颤。 隐秘而激烈的情事终于随着叁个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宣告结束,时然已经恍恍惚惚快忍耐到极限,完全不知道那些人已经离开。隋清宴突然发力撞向柔软的花心,时然大脑一片空白地彻底叫出了声,就这么到了高潮。 “真乖。”他奖励般地吮了吮她的耳垂,手指在控制台上又按了一下按钮。 时然感觉到车又开始发动,害怕地抱紧了他,呜呜咽咽地撒娇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很快就到了。”他语气温柔,但说出的话却无情极了,“刚刚不是很舒服吗?我们继续。” 最后车终于驶上平整的公路的时候,时然连哭都没有力气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湿淋淋的,隋清宴翻身将她压倒在座椅上,又重又深地撞,她被折腾得小声地呜咽,身体敏感到了极限,微微一插就能溢出水来,勾得他腰下动作更重,几乎要将她撞散架的力度。 不知道过了多久,隋清宴终于满足,抵着她最深处畅快激烈地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她最深处的软肉,她受不了地哭,但全身没了力气挣扎不了,刺激得直接晕了过去。 时然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车库里,隋清宴正替她擦拭腿间的黏腻液体,看起来矜贵斯文,人模人样的,时然却觉得这个男狐狸精就是上天派来专门吸她阴气的。 上次被操到失禁,这次直接被射晕,她恍恍惚惚地想,到底是她体力太差了还是隋清宴太过于变态了? 隋清宴见她醒了,替她穿好内裤,将她从座椅上抱了起来搂在怀里,细细地吻着她的脸颊:“要抱你下车吗?” 时然动了动唇,小声:“我刚刚是不是晕过去了。” “嗯。”他亲了亲她的唇,“今天是我不好。” 语气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带着满足的笑意。 时然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却被他反客为主,纠缠住唇舌又细细吮舔起来。他手指缠着她的发丝,意有所指:“我在中央区还有个私人马场,下次让人清场,去玩玩好不好?” 时然瞬间有了不好的联想:“……你怎么天天想着这种事!你能不能正经点!” 她发誓虽然她看了不少片还有小说,但绝对没有隋清宴这种看上去一本正经,实际上盘算着怎么搞各种play的人变态! 他故作正经:“我说带你去骑马,你想到哪里去了?” 时然:…… 看来还是她更变态一点…… 干脆挖个坑埋了她算了。 他低笑:“看来然然的花样比我想得还要多。我得再努力努力了,一定满足老婆大人。” 她反应过来他是在捉弄她,又羞又恼地咬他,被他吻住。两个人抱在一起亲了好半晌他才放开她,声音温柔:“走吧,该回去吃饭了。” 回去的时候时然坚决不要他抱,扶着他两腿打颤着往房间走,收获了被机器人编程困扰一下午的洲越肃然起敬的目光,还有担忧的语气:“屏秋山也不高呀……时然小姐爬个屏秋山怎么能腿软成这样呢?难道是我菜单的营养还不够到位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