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是一阵颤,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无力地伏在沙发上喘息。头发早就被汗水打湿,不舒服地黏在眼前,然而她也无心去管,浸过极乐的身体叫嚣着疲惫,渴望着能获得片刻休憩。 隋清宴射完又缓了缓,神态全是满足的情欲之色。他抽出半软的性器,将她的身体放平在沙发上,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地外渗,漫过还未来得及合上的两片花唇。他看得眼热,伸手捻了捻:“然然不是说,自己榨的自己要喝完?怎么还浪费?” 时然无力地伸手推他:“别闹。” 谁让他回回射那么多! “浪费可耻。”他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哑声低喘,“老公再喂几次,这下不许再浪费了。” “嗯?”时然从昏沉的睡意中瞬间清醒。 还要来?! 时然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下午,期间被隋清宴抱起来迷迷糊糊地喝了几口粥,又倒下去继续睡,醒来的时候腰酸背痛,像是被卡车碾过了一样。 她终于明白了被干得下不了床是什么概念了。以往隋清宴虽然凶,但或多或少体贴着她,顶多就是累。但昨晚的隋清宴简直像吃了催情药一样,来来回回地反复折腾她,整个卧室几乎做了个遍。时然又是潮喷又是失禁,到最后嗓子都哭哑了,醒了昏,昏了醒,在天刚亮的时候终于被他放过得以入睡。 她仔细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拉满了所有buff。五天没做、第一次给他口还吞他的精液、第一次主动说荤话勾引他,她回想起来都觉得自己有点找死,整个人瘫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思考人生。 隋清宴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时然正睁着眼睛瘫在床上,他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在床边蹲下,亲了亲她的脸颊:“怎么了?” “好累啊。”时然从没这么疲惫过,“床都下不了,只想躺着。” 他抵了抵她的额头:“下午再休息一会,我去端点吃的上来?” 她有气无力地小声哼:“下面又酸又胀,一动就摩擦着疼,你是不是弄伤了啊……” “没有伤口,我起来的时候看过了。”他声音也有点低,“就是有点肿,已经涂过药了,很快就能好。” 时然看着他一副精神饱满的模样,突然有种想罢工的冲动。 她鼓了鼓脸颊:“罚你一个星期不准再碰我。” “好。”隋清宴知道昨晚自己确实失控了,也有点自责,“是我不好。” “饿了,想吃饭,要你给我做。”她开始指手画脚。 “好。”隋清宴有求必应,“不过我没怎么做过,可能会不太好吃。” “不行,我不吃不好吃的东西,你必须做得好吃。“时然开始无理取闹。 他低笑,将她搂进怀里:“好,我答应你。” 于是时然被抱下了楼,裹着毯子躺在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吃着水果,看隋清宴在厨房里忙活。 洲越给她按摩小腿,时然本想拒绝,但洲越宣称自己的水平达到了一级按摩师的标准,自信满满地夸得时然蠢蠢欲动,于是伸出腿让他给自己按摩。 她惬意极了,觉得自己快活极了。让她想起电视剧里被全家人紧张照料的孕妇。 孕妇…… 她被自己莫名其妙的联想弄得脸有些热,偷偷摸了摸肚子。现在科技发达得要命,生产和产后恢复也就在特殊的恢复舱里睡一觉的事,对女性身体完全不会造成任何损害,让不愿吃苦的时然也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长相的话……最好吸收两个人的长处,要比爸爸妈妈都还要好看,嗯,性格像她比较好,头脑就遗传爸爸的吧,做个小天才,男孩女孩都可以,反正性格像她怎么都会讨人喜爱的。她越想越飘飘然起来,目光也飘到了隋清宴的身上。 他会想要小孩吗? 隋清宴穿着深灰色的衬衫,随意地系了一件围裙,顶着一张漂亮俊美的脸,修长挺拔的身材,光是站在厨房里就赏心悦目,更别提他表情认真,看起来更有魅力了。 他会是一个好爸爸的,时然暗暗地想。 因为洲越是专家,因此被时然禁止去帮助隋清宴,于是洲安在厨房里帮他打下手。时然从没见过隋清宴下厨,因此好奇得不行,看他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