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李桂花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 刚才看到女婿抱着闺女进来,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可把她吓了一跳。 别说李桂花,就是沈穆自己到现在也是惊魂未定。 这次的任务圆满完成,不过他中途出了点意外,手臂负了伤,部队就给他放了探亲假顺带养养伤,他收拾好行李,特地带上周师长他们强调的礼物和死皮赖脸要和他回家的严厉坐上回家的火车。 他愿意带上严厉也是有原因的,哄媳妇的时候有个商量的地方。 在他的认知里,媳妇还会和以前一样对他不理不睬,依据上一次打电话的情况来看,问题似乎比以前更严重了。 所以他在回来之前已经把孙子兵法读熟了,一招一招的试,总会把媳妇拿下。再不济还有周师长的经验,要不听听常山情圣严厉的建议也可以,他看起来还挺懂的。 刚到家门口,他就看到媳妇笑的跟狐狸似得,暗搓搓算计人。 那一刻,他觉得熟悉的媳妇又回来了,前几年他总觉得自己和媳妇隔着一层什么,虽然清楚的知道人还是那个人,但就是走不进彼此的心里,那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她突如其来的眼泪打破了他强装的镇定,放下一切惊喜、一切顾虑只想帮她把眼泪擦干净,紧接着她无意识的倒在自己怀里,他的惊恐已经达到顶峰,手忙脚乱抱起她送到医院检查,直到医生确定她只是太累睡着了,他悬挂起来的心终于放下。 “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弄点?” 看俩人的行李就知道他们是直接从车站回来的,估计还饿着肚子,李桂花寻思着给两人下碗面或者包点饺子。 “妈,他是我的战友,叫严厉。”沈穆把严厉介绍给众人,而后问他:“你想吃什么?” 严厉是个自来熟,嘴巴又甜,笑呵呵的对李桂花说:“姨,你叫我严厉或者小严都行,什么方便吃什么,我不挑。” 那就是给他们下完碗面,方便又快,晚上再给他们弄点好吃的。 李桂花爽朗一笑:“行,我给你们下碗面,晚上给你们做好吃的。” “好咧,我听沈穆说您手艺好着呢,我有口福啦!”严厉话音刚落,外面响起周壮壮的声音。 “花姨,我弄来一直大肥鸡,今天吃干锅鸡怎么样?” 周壮壮夫妻俩带着他们的儿子周余从外面走进来,周余今年六岁,以前一直是爷爷奶奶带,周壮壮从国营饭店辞职之后就把他接回来自己带,现在转学到钢铁厂,和小瑾在同一个班级。 “小花你们来啦,快进来。”李桂花乐呵呵的招呼周家人,帮他们互相介绍:“这是我女婿和他的战友,你叫哥就行。” 周壮壮:“沈大哥、严大哥,你们好我是周壮壮。” “你好,我是沈穆。” “我是严厉。” 李桂花让周然把桌子端到院子里来,给他们冲了一壶茶拿出点心瓜子,叫他们在院子里聊天唠嗑,她去煮晚饭。 周然和温玉也想帮忙,李桂花阻止了温玉,“别,你等着吃就行。”温玉炸厨房的威力她是瞧见过的,可不敢让她进去。 舒语听着外面热热闹闹的交谈声,陷入沉思。 周壮壮的那一声把她也嚎清醒了,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沈穆之后,以前稀碎的记忆现在变得非常清晰,她无比确定自己就是原主,应该说从始至终舒语都是她。 她确信自己身上的一切变化和书本脱不开关系,可以这么说,她和沈穆结婚之后,她的行为思想都被无形的东西控制住了。 她和沈穆是自由恋爱结婚的,她本人很喜欢军人,而沈穆完全长到她的审美上,恰好他也看上了她,两人结婚之后还挺正常的,不想沈穆回军区之后她就发生变化,她对自己渐渐失去掌控能力。 这种感觉十分可怕,很多时候她都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又不能阻止,有一会侥幸获得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立即把孩子送回舒家,请他们以后帮她照看一下孩子,本来她还想给沈穆打一个电话安排一些事情,没想到就是这个想法让她彻底失去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现在想来她的变化应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