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鼻尖。 李琬琰醒时,看着还躺在身边的萧愈,她抬手搂住他,朝他怀中挤了挤初醒时微哑的嗓音像个孩子:“什么时候了?” “还早,”萧愈揉了揉李琬琰的脑袋:“我抱你去帅帐?” 李琬琰闻言,从萧愈胸膛上抬起头:“我自己能走。”她说着掀开被子坐起身,又撑着手臂从席上爬起来,可才走了两步,身子忽而一轻,被萧愈从身后打横抱了起来。 萧愈抱起李琬琰,二话不说直奔帅帐。 霍刀来送早膳,正奇怪帅帐中空空如也,不想一回头,正撞见萧愈抱着长公主从外面走进来。 霍刀心上一惊,连忙闭上眼睛,埋下脑袋。 “退下。”萧愈蹙了蹙眉。 霍刀不敢抬头,连忙小跑着走出帅帐。 萧愈抱着李琬琰径直走到书案前,他将她轻轻放到书案上,看着霍刀摆放在一旁的早膳,他抬手将里面的姜汤端起来,触手还温热着,他将姜汤递到李琬琰唇边:“你的小情人送来的。” 李琬琰正口渴,便顺着萧愈的手喝下一口,冰糖放的有点多,甜腻腻的:“你也尝尝?”她说着将碗推到他唇边。 萧愈脸色沉沉的,偏头躲开。 李琬琰看着萧愈倏而变化的脸色,思索片刻,她先接过他手中的汤碗,放置在一旁书案上,接着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笑嘻嘻的轻啄他的脸颊:“他不是,你才是。” *** 晌午之前,收拾好营帐,大军出征。 吴少陵等人翻身上马,李琬琰便直奔马车,半途却被萧愈抬手拉住。 一众注视之下,李琬琰望着萧愈微微挑眉,疑惑之意显而易见。 “不许他坐车。” 萧愈虽未直言姓名,李琬琰瞬间知晓他说的是何筎风,她想了想没有立即答应,反而道:“可我一个人实在无聊。” 萧愈闻言一时沉默,他转头环视一周,目光在贺兰月什么停留片刻,但似乎想到什么,又及时作罢。 李琬琰顺着萧愈的视线看向贺兰月,见她气愤的小脸,朝萧愈笑笑:“不如让贺兰姑娘陪本宫吧。” 她话落,众人一愣,萧愈也明显的意外。 李琬琰轻轻挣扎开萧愈的手,转身往马车处走。 萧愈看着李琬琰的背影,又看向贺兰月:“你去车上。” 贺兰月自然不肯,贺兰辰及时站出来:“王爷,不如我和月儿一同陪长公主殿下吧。” 他话落,等到萧愈点头,立即拉着贺兰月上了马车。 李琬琰坐到车上不久,看到先后上车的贺兰家兄妹,倒也在意料之中。 其实她一人乘车也没什么无趣,只是她心中一直有个疑问,想借着途中时间找贺兰家人问个清楚。 “本宫曾听王爷说,与贺兰盟主是忘年挚友?” 贺兰月闻言哼笑一声,抢在贺兰辰之前开口:“我爹爹与王爷岂止是挚友?是我爹爹九死一生救下王爷的命。” “这么说来…盟主还是王爷的救命恩人了?”李琬琰故作意外的挑了挑眉,她话落,便听见贺兰月一声鄙夷的嘲笑。 贺兰辰管不住贺兰月,只好十分尴尬的圆场:“其实也是机缘巧合,是我们家与王爷的缘分。” “机缘巧合…”李琬琰重复这四个字,她笑看贺兰辰:“可否与本宫说说,是怎样的机缘巧合。” 其实,在萧愈此番进京之前,李琬琰从未想过他还活着,她是亲眼看过他的尸首。 当年,她费尽辛苦终于托人联系到了贺兰盟主,这是萧愈北上途径的最大的江湖帮派,她出重金求他救人,可当年贺兰山庄的人知晓要救之人是受朝廷追杀,便一口回绝了她。 后来她散尽钱财,几番加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