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慈手软,我是因为你,琰琰,我舍不得你伤心,我才肯放过他们。” “琰琰,从前我有诸多不好,我患得患失,我伤了你,你该怪我的,我不怕你怪我,但我很怕你离开我。” “这两年,我过得只觉比过去一生都漫长,我不能没有你,和我回去,好吗?”萧愈眼里藏有悲伤,他望着她,眸光里隐隐透着希冀。 李琬琰闻言,眸底不由一湿,她垂着眼眸,一直低垂着不敢抬头,她害怕自己的眼泪会不争气的掉出来。 她真的从未怨过萧愈,虽期望过,但她也知道自己不该多奢求萧愈的牺牲。 是命运同她们开着玩笑,总是将她们一遍又一遍推入两难的境地。 “阿愈,你可以怪我骗你,可以怨我不告而别,但我很累,不想再回去了,我的身份,我这张脸,都不合适再回京城去。我们都将彼此忘了吧,日后天涯海角,各自相安。” “我不,我不答应。”萧愈拼命摇头,他甚至有冲动想要将李琬琰绑在身上,现在就将她带走。 可他知道,若如此做只会将她越推越远。 萧愈抱着李琬琰默默许久,在她静视的目光下,分外不舍的一点点松开环抱她的手臂。 “琰琰,我不能没有你,”他不曾切实的抱着她,他觉得自己的心空了大半:“但我不逼你,我愿意等,等你回心转意。” 他话落,牵起她的手,拉着她朝屋外走。 李琬琰微愣,她垂眸看了看与萧愈相握的手,随着他的脚步向外走。 走出院外,李琬琰看见了来时不曾见到的霍刀,霍刀见到李琬琰时,也有几分出神,倒不是意外,只是觉得奇妙,那个梦竟是真的,李琬琰竟真的还活着。 “去把明琴和何筎风带来,再备两辆马车,朕要送她们回家。” 霍刀听着萧愈的吩咐有些出乎意料,他又看了看萧愈身旁情绪不高的李琬琰,点头应道:“是。” 萧愈牵着李琬琰的手继续向府外走,路上他试着寻些轻松的话题:“我吃了你做的桂花糕,听说你还开了一个铺子。” 李琬琰原本没接话,走着走着忽而想到什么:“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因为吃了桂花糕。”萧愈感受到一路来李琬琰几次尝试将手从他的掌心逃走,默默攥得更紧:“刘知县的家仆给他送了一份你做的桂花糕。” 李琬琰闻言,一切都想得通了,她原本还在猜测,萧愈是如何突然找到这里的,原本以为是自己疏忽大意曾没刘知县见过真容,不想竟是一碟桂花糕。 “那味道,我太熟悉了,你宫里时常备着,你不爱吃甜,却唯独喜欢吃这个,我好奇味道如何,可是在批折子,你便喂我吃。”萧愈回忆起过去,眼角久违的带了些笑意,连他的语气都轻松了几分。 出了刺史府门,李琬琰见到和霍刀站在一起的明琴和何筎风。 明琴见到她,急忙快步跑过来,声音略带哭腔:“小姐……”明琴跑到李琬琰身边,看到了萧愈紧握着李琬琰的手,她有些的胆怯的抬眸看了萧愈一眼,忙收回目光。 李琬琰转头看向萧愈:“就送到这吧,我们三个能回家。” 萧愈闻言仍不松手,他执意要送李琬琰到家门口。 明琴和何筎风坐一辆车马车,萧愈同李琬琰做一辆马车,一前一后行驶在夜晚寂静的街道上。 车厢壁上悬着两盏烛灯,柔和的烛光洒在两人面上,萧愈握着李琬琰的手久久不曾松开,他看着日思夜想的容颜,片刻不舍得移开目光。 “石头与我说,我此生无子。” 李琬琰闻言,长睫不由一颤,一直垂下的眼眸不禁抬起,她直直的看向萧愈。 萧愈看着李琬琰如此反应,面上不可控制的露出笑意,他就知道她心里一定还是在意着他的。 “那是因为我欠了情债,”他笑着向她解释:“琰琰,我想过,若你不在,我不会与别的女人成婚生子,我本就未想过一定要留下后嗣,可是石头告诉我你活着,我来还你的情债,以后我们生一堆孩子。” 李琬琰听着萧愈这一番话有些怔愣,她的思绪一时间如海浪翻来覆去,她竟不知该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