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爵就那样紧紧的盯着初念,眼底浓重的占有欲肆意的蔓延着,就那么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初念的眼前。 他既期盼初念可以接受这样孤注一掷的他,又怕初念因为这样的他会退缩。极端纠结的思想,让他看起来有些偏执的疯狂。 初念望着寒风中岿然不动的男人,心底却是暖的。即便他此刻眼底的侵略感都要溢出来了,她却丝毫没有一点的害怕。若他想要的是一份璀璨无瑕的爱,她给他便是。 她扬起唇角,好看的桃花眼弯起一个可爱的弧度,“此生,这个人,这颗心,这条命都是你的了,你要接收吗?” 外面的天太冷,没有他,她也会冻死在寒风中,与其在彻骨的寒冷中瑟瑟前行,她更愿意随着他的温暖一起消逝。 黎爵滚了滚喉咙,一种酸涩的感觉由心脏出发,直抵他的眼角。他从来不喜欢哭的,连他亲眼目睹他父母惨死他都没有哭,可现在他却有了想要落泪的冲动。一生之中仅有那么两次想哭,都是因为面前的女人,真是...... 她就像是专门长在了他的泪点上了一样,说出的话竟是该死的好听,好听到勾人心酸。 他抬手抬手捧住她的脸,额头跟着抵上她的,就那么静静的贴着,仿佛只要这样他们就会心灵相通,灵魂相融。 片刻他沉着声音说道:“此生,你我,没有生离,没有死别,我在你在......” “你若不在,我必相随。”她望着他幽黑的眼,绝美的脸,将她此生所拥有的一切一并交付到他手中。 黎爵勾唇露出了一个足以惊艳她岁月时光的笑。他将唇缓缓覆上了她的,不似带任何的情欲,不是激情的深吻,而是若春风化雨般温柔缱绻的细细轻浅。像是在完成着某种灵魂相融的仪式,此生此刻她们不再是两个个体,而是真正的生命共同体。即便寒冬再冷,只要她们在一起,世界就仍是暖的。 这一夜过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隔天,初念就接到了凌严的电话,电话那边是凌严清润谦和的声音,“嫂子,您这边中午什么时候方便,爵爷让我和您对接下汇丰收购的事儿。” 初念此时这在查房,她从病房里出来,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开口说道:“我上午有一台大手术,忙完了估计也要在十一点半以后了。那我们十二点约在我医院附近的景兰居吧。” 凌严应声,“好,那我这边定好位子后,包间号发到您手机上。” “好,那中午见。” 凌严等初念挂断了电话之后,才按下挂断键。 随后他看向办公桌后的黎爵问道:“爵爷,嫂子那边把所有收购汇丰的计划都原封不动的告诉她吗,里面有些手段嫂子听了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黎爵食指在桌面上轻敲着节奏,片刻他开口说道:“都告诉她,她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她不愿意像我妈一样被我爸一辈子保护着活着,那她势必就会接触到我手里的所有产业,与其那时候她接受不了,不如现在一点一点的跟她渗透。” 凌严想着黎爵在国外的产业和做派默默的咽下想说的话,明明是一朵娇花儿,好好生活在温室里不好吗?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