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爵早就想到昨天他那么高调的行事肯定会引起各方势力的关注,让邱泽提前派人盯着各个势力的私下行动。 没想到竟是红口帮第一个沉不住气的。 他嘲讽的轻勾了下唇角,还真没有盘踞t国最大势力该有的样子。 当黎爵和邱泽到达一处偏僻的地下室时,红口帮的老三已经被黎爵的人好好招呼过了。 黎爵轻笑一声,看着满身是鞭伤的红口帮老三缓缓开口,“查我查的可还开心吗?” 红口帮的老三看到黎爵,瘫在地上的身子微微动了动,也不顾嘴里的血,竟露出了一口森森白牙呵呵的笑了起来,“我就说是谁能有这本事,刚到t国一天,就搅的泰轻帮内部风起云涌,原来是爵爷大驾,还真是失敬了。 就是不知道嵘创的小初董若是知道您和白芷那女人那般亲密,会不会伤心欲绝了。爵爷后方不稳,可不利于您在外行事啊。” 黎爵漫不经心的带上了黑色的皮质手套,从私保的手中接过一个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瓶。他轻轻叩开瓶盖,姿态矜贵,引人贪看,“威胁我?” 他轻轻开口,眼底满是戏谑。 能坐上红口帮三当家的位置,男人也不是一般人,自然能从黎爵的话语和眼神里看出轻蔑的意味,他蹙眉反问,“你什么意思?” 黎爵嗤笑一声,一边将白色的粉沫抖在男人的身上,一边轻声开口,“没人教过你,知己知彼的道理吗? 我从来不会碰我妻子之外的任何女人,能让我甘愿俯首伺候的也只有她一个。 你又是凭什么断定,我身边的女人就是白芷的?蠢货!” 红口帮的三当家虽然听清了黎爵说的是什么,但已经没了反抗的力气,白色的粉末没入鲜红的伤口,血色里白色的晶体缓缓稀释再凝结。 他几乎痛的浑身抽搐,也切实的体会了一次什么叫在伤口上撒盐。 手指狠狠的扣在地上,连指甲盖都几乎抠翻了也没能抵过身上的半分疼痛,豆大的汗珠从头顶不断滴落,痛的五脏六腑几乎都要缩成一团。 男人疼的痛骂出声,“黎爵,你这个疯子!” 黎爵毫不在意,勾了勾唇角,“是你不知死活的在背后调查我,现在事情败露了,反过来骂我,谁教你的道理? 你这个消息若是传出去,对我带来的就是杀身隐患,我凭什么又要对你手下留情?” 说着他缓缓蹲下身子,抬手拍了拍那男人的脸,“说说,你们老大让你来查我身份的目的?” 男人死咬着嘴唇不说话,只呼哧呼哧的发出沉重的呼吸声,来试图缓解一下身上传来的疼痛。 黎爵点了点头,“嗯,还挺有骨气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也不再纠结于刚才的问题,似是刚刚的提问像是他的随意开口。 转身对邱泽招了招手,黎爵沉声开口,“既然他不愿意说,就别说了。m国老头子那边的人,已经动身过来t国这边找货了。 给他留口气,到时候丢到老头子的落脚地儿,死了也算不到我们头上。”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