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只觉脑子‘嗡’了一下,只问了一句哪个派出所就挂了电话。 她一把将身上穿着的工作围裙脱下,跟身边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就往门外跑。 十二月末的白城风大雪大,打车很不好打。 她就顶着刺骨的寒风往人流量大的街边跑,人流量越大计程车就越多,今天她就是跟别人抢,也一定要抢一辆车。 她不知道初愿那么乖的男孩子为什么要被一起带进派出所,他是不是被林东陷害了,还是被林东欺负了不敢反抗,他现在是不是很无助? 心乱如麻,凌夕已经不能正常的思考,只一心想着尽快把初愿从派出所带出来。 他是老师家长心里的好孩子,她不能让他留下案底,不能让他们学校给他记上处分。 ....... 可派出所里的初愿根本不像凌夕想像的那么可怜。 对面本来找他约架的人,此刻正恨不得求初愿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二少,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初愿只是微低着头不言不语,这帮垃圾还妄想他的夕夕,今天他能让他们全须全尾的走出派出所,就不是黎爵的儿子。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护不住,还算什么男人! 他冷冷的勾了下单边唇角,被打破皮的半边嘴角不减他丝毫的美感,反倒增添了一抹野性的不羁。 “找我约架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个态度,十几个人不是放话要我一条胳膊一条腿吗? 刘律师,这话是不是构成威胁恐吓罪了?” 刘律师是嵘创的高级法律顾问,平时打经济案件绝对是一把好手,但这并不代表他打不了别的官司,更甚至,他跟着黎爵这么多年,与其说经济案件打的多,到不如说刑事案打的更多...... 他咳嗽了一下,点头附和,“回二少爷的话,那么多人作证威胁恐吓罪是肯定的了。再加上他带人聚众斗殴,把您打成......重......打伤了,两项罪名加起来,会受到更多的刑罚。 等您这边处理完,我和您一起做一个伤情鉴定,到时候看伤情报告,再决定要不要申请追加量刑。” 林东几个人快哭了,想装个逼,没想到就踢到钢板了。 前两天他听说隔壁理工大有个小白脸天天去凌夕那买奶茶,都是男人,而且同样都是想追同一个女人的男人,当然能明白那小白脸是看上凌夕了。 林东也是个野惯了的人,一听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打凌夕的注意,脾气就上来了。 于是他带着十来个哥们,非要和初愿约一下。 约之前,他还在想,今天不把那小白脸给打服了,他就不叫林东。 当他见到初愿人的时候,更是不屑的嗤笑。 这小白脸看上去就是那种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皮肤嫩的,他都怀疑用力捏一下都能把他的脸给捏青了。 于是他特别大言不惭的开口,“给老子离凌夕远点儿,不然老子揍你啊。” 初愿扫了眼几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眼底迅速闪过一抹狠戾。 “滚开!”他冷冷的开口,压根儿就没把面前的几个当回事儿。 林东被初愿的语气给气到了,小白脸单枪匹马的一个人,还敢在这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