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小梁,可以啊,你就当个备胎吧!” “哈哈,你这更狠了!”赫敏扑哧一下小了。 安歌也跟着笑了,小梁一脸生无可恋地摇了摇头。 行政部笑声阵阵,气氛热闹又温馨。 安歌因为晚上要庆祝赫正的生日,心情很好,也很期待。 安歌没有提前给赫正发生日祝福信息或在电话里提到,就等着晚上给他一个惊喜。 下班后,安歌拎着礼物前往赫家。 宴澜也做好蛋糕了, 通知家人晚上都回来吃完饭。 现在万事具备,只等赫正回来了。 后来,宴澜看安歌有点困的样子,就让她先去赫正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我没事。”安歌微笑着应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阵子有时候突然会无缘无故地犯困。 “去躺一下也好,晚点我叫你。”宴澜柔和地劝到。 安歌最后抵不过准婆婆的坚持,就去赫正的卧室眯一会儿。 赫正回来了,他这两天出门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出差,而是去办一些关于安鸽的私事。 比如去拜访当年给安鸽做尸检的法医,了解实际情况。因为法医前两年退休了,目前定居在老家,赫正只能前往拜访。 还有见到了在拘留所里的刘勇,有一些问题,他需要当面问他。 “阿正,回来啦——”宴澜看到儿子,笑容灿烂地问道。 赫正停住脚步,冷冷地看了母亲一眼,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没说什么,径直朝着楼梯走去。 母亲那灿烂的笑容,让赫正觉得很扎眼,很心寒。 宴澜愣了一下,虽然这些年来,小儿子对她一直都不冷不热,但像刚才那样冷的眼神,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阿正,你这是怎么了?” 宴澜跟上楼去,拦着赫正并问道。 赫正面对着母亲,还是忍不住问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问题, “妈,当年你是不是让一个叫顾平的流氓去骚扰过安鸽?” “你在说什么啊?”宴澜怔了一下,茫然地问道。下一秒想起什么,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赫正看到母亲的反应,心底深处仅存的一点希望跟着消失了,看来那不是一场误会就不能一笔带过的。 “妈,这么残忍的事情你怎么做得出来?”赫正实在难以接受这样的事实,此刻低头盯着母亲并质问着。 “我承认当时这样做,确实是有点欠妥,但也是她逼我的,我跟她好说歹说,她就是不愿意离开你——”宴澜解释到。 “她是我女朋友,我们深爱彼此,凭什么要听你的话,离开我?” “她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带着目的的——” “不管她带着什么目的,都跟你没关系,我乐意!”赫正打断了宴澜的话应道。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妈的话——” “你让一个流氓去强了我女朋友,就为了让她离开我,这么残忍没人性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话? 我甚至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人?是不是我亲妈?不然这么冷血,残忍,毫无底线的事情,你怎么做的出来?” “我没有,我没有——”宴澜颤抖着辩解到。 安歌听到了动静,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定神听了一会儿,才从卧室里出来,正好听到赫正眼神阴鸷地盯着婆婆说出那番可怕的话。 “我还真希望没有!”赫正苦笑了一下,“不然让我怎么接受自己居然有一个这么残忍冷血的母亲?我现在只要一想到身上流着你这么肮脏的血,就恨不得死了一了百了——” “赫正,不要这样,妈求你了!”宴澜哭着哀求到。 赫正避开了母亲的触碰, “妈,你还不如直接拿把刀将我捅死,你生了我,我将命还给你,这样我们就两清了,也不用牵扯其他的无辜的人。” “安鸽的事只是意外,你相信妈,妈的本意并没有想要伤害她,如果她当初拿了钱离开你,也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宴澜解释到。 “钱,钱,钱,你和爸的眼里,除了钱,还有什么?你们有钱,就可以拆散我和安鸽吗?就可以让我们阴阳两隔吗?”赫正咆哮到。 “赫正,你别这样跟妈说话,有什么事—— ”安歌听不下去了, 过去劝赫正,想让他先冷静下来。 “你跟我滚开!”赫正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安歌,一时失去理智地扬手挥开了安歌,力度大到没有防备的安歌向后退了两步。 “安歌,小心——”宴澜突然惶恐地惊叫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