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令。 停留在那亲卫手中的苍鹰吃完了肉条,猛然振翅,再度扶摇而起。 大地在苍鹰的脚下越来越远,脚下的峡谷正变成一条蜿蜒的小沟。 带着黄色巾带的军卒缓缓向前,犹如参杂着泥土的溪流。 军令一级一级的下达,传递军令的声响,惊飞了原本已经重新落回了峡谷树木枝丫上的群鸟。 …… 代郡的气氛正越发的紧张。 郡治高柳城中一片肃杀之气,各处的城门此时斗已经关闭。 城内城外的营垒的军卒们,皆是整装待发。 代郡郡守王泽面色阴沉的在高柳城的府衙内来回的渡步,就在前不久,北方的边境的频频出乱。 北方的上谷乌桓频频异动,多次叩边,虽然都被汉军击退,但是乌桓的骑兵还是锲而不舍的袭扰长城一带,让人不胜其扰。 两三个时辰的时间,就有三四条军情送来,都是乌桓骑兵寇边的消息。 王泽将手中的信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在王泽看来,上谷郡的郡守高焉,就是个脑子有问题的憨货。 上谷乌桓老老实实的待在上谷境内,没人投没人抢,就算幽州东面的张举、张纯联合着丘力居闹腾了起来,那上谷乌桓的大人难楼也没有带着自己的部族和他们一起掺和。 甚至还表示,如果有需要,只要这次先交付钱粮,上谷乌桓还可以加入汉军队列,作为义从出战。 但是那上谷的郡守高焉却是死脑筋,不仅是一口回绝了难楼的提议,还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请命上书,将上谷乌桓部逐出了长城以南。 现在倒好了,本来老老实实的上谷乌桓部如今也闹出了动静,闹得边境动荡。 更可气的是,刚好就挑在代郡的骑兵被征调去涿郡不久之后,现在代郡的骑兵只有数百人,根本没有办法出动出击,只能被动防守,等着乌桓来攻。 正在王泽大发雷霆之时,一名背负着令旗,风尘仆仆的信使又走入了房舍之中。 “又是乌桓寇边?” 王泽无奈的看了那信使,指了指自己的案桌,极为不耐的说道。 “把信件放到案桌上去,等会我再看。” 这些乌桓人就如同苍蝇一般,时不时飞过来恶心人一会,又没有一点实质性的动作。 “启禀使君,是南面来的消息……” 信使犹豫了一会,还是没有将信件放于案桌上,而是上前了几步,双手举着信件仍旧看着王泽。 王泽眉头一皱,心中微沉,南面的来信,还是急信,王泽只觉得一阵头大,郡内的兵员只有那么,若是处理不善,顾此失彼,在这个风口上,稍有不慎便会被去官免职。 现在北面频频出乱,乌桓人的袭扰无法解决,南面又生了骚乱,真是多事之秋啊。 王泽从信使的手中接过了信件,一把撕开了封口,将帛书抽出并展开看起了其中的文字。 随着视线的移动,王泽的面色也是越来越差。 他本以为可能是什么匪患,民乱,但是传来的却是王泽最不想面对的消息,处于太行北部的贼匪有了新的动静。 七八千名太行贼匪齐聚飞狐口外,在代郡的南面扎下了营垒,看起来似乎是准备劫掠周边。 王泽皱眉思索,只觉的手中的帛书如有千钧,问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