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探查即可,不需要上前接战,而且还有一水之隔,汉军是绝不可能飞过漳水。 因此才获得了一支千里镜的临时使用权,等回到中军,成廉还是要上交回去。 千里镜只有独领一部将领才有资格长期持有,而且成廉得到的消息是一旦发生危险,首先任务就是毁掉千里镜,绝不能让汉军知晓。 “走。” 成廉一拉缰绳调转了码头,向着后方奔驰而去。 上百名黄巾军的骑兵亦是一起调转战马,跟随着成廉飞驰而去。 长风猎猎,旌旗卷动之间,马蹄声如雷。 …… 漳水支流东岸,黄巾军大营。 并州黄巾军主力在许安的带领下,在鄡县南面漳水渡河点西侧二十里扎下了营垒。 漳水从鄡县的南面,分成出了一条支流,整个樟水也因此成为了“>”字形。 “>”的下面是漳水的主流,上面樟水的支流,下面漳水的主流继续向着东北方向延长,截断了安平国和巨鹿郡的道路。 而卢植带领的冀州军主力,就在“>”两边左则的夹角之中。 黄巾军占领的阜城和堂阳,皆在主流之下,也就是“>”下面那一线条的下方。 冀州汉军主力若是想要配合其余两部汉军行动,那么他们就必须要在“>”符号的支流处渡河,而不能绕道。 如果绕道,作为漳水的支流,又会分出两道支流,根本不利于大军开赴,而且极为影响时间,无法相互相应,而是只能是被各个击破。 而四州黄巾军渡河的地点,就是在主流的延长线上,靠近鄡县的地方,处于鄡县的南部地区,距离漳水支流汉军选定的渡河点其实并不遥远,不过只有五十里路的距离。 所以许安事先便在四州黄巾军漳水渡河点的西侧二十里扎下了营垒。 而这也是为什么许安需要一个人北上,带领军队在鄡县的北部拦截住刘虞的部曲进军。 如若不然,不仅仅是鄡县暴露在刘虞部的兵锋之下,渡河的四州黄巾民众受到威胁,甚至于处于漳水“>”上方的支流并州黄巾军主力,也会受到刘虞部的攻击,有腹背受敌的危险。 一旦腹背受敌,陷入两线作战,那么留给并州黄巾军,留给许安便只有条道路可以走了。 那条道路的名字,就叫做败亡。 并州黄巾军大营外,一支支衣衫褴褛的军队正在行军,他们灰头土脸的手握着农具,握着木矛和竹枪,一些人头上缠着破烂的黄巾,而很多人甚至连黄巾都没有。 他们的旌旗也少的可怜,上百人只有一面窄小的黄色旗帜,而且多是肮脏不堪,沾满了灰尘。 许安站在营墙上,放下了手中的千里镜,收回了观察的目光。 这些正从营垒外走过的军队,正是从四州到来的黄巾军,他们刚刚经过了浮桥渡过了汹涌的漳水主流,随即便马不停蹄的向着漳水支流方向挺进。 在来的路上,并州黄巾军的符祝已经告诉了他们将要面临什么。 他们都知道,在漳水支流的西岸有一支军队,一支庞大的恐怖的军队,属于朝廷的军队。 将会在四州黄巾渡河之时,对着正在渡河的四州黄巾发起猛烈的进攻,而他们的职责就是挡住这支令人恐惧的军队。 因为许安的命令,前去宣讲的黄巾军符祝们并没有掩盖任何的事实,而是如实的将汉军的强大告知了这些四州的黄巾军战兵。 用许安的话来说,太平道的军人有权利知道他们即将面对什么样的敌人。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