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跟温小钏只是朋友而已。”事关温小钏的名节,陆景还是解释道。 结果他说完后发现在场的几个男人都在看着他,片刻后吕轻侯叹了口气,悠悠道,“这话我年轻的时候也很喜欢说。” 之后他还拍了拍陆景的肩膀,“浪迹风尘,偎红倚翠的确是人生快事,但等你哪天厌倦了,终究还是会想要成家的,而我敢打包票,你如果想娶老婆,没有比温家的女人更合适的了。” “不是,几位这次是真的误会了。”陆景有些无奈道,“我只是来送她回家的。” “误会的人是你才对吧,”英国公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桌上的其他人,“你该不会觉得这张桌子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的吗?” “那我就换一桌去坐好了。”陆景正色道。 “这个嘛,我们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你有想过温小钏接下来该怎么跟她的母亲,外祖母还有姐姐们解释吗?” 陆景闻言默然,他又想起了临行前温小钏先前跟他说过的那番话。 的确,他现在换位置是很容易,甚至就算要半途离开也不难,无非就是损失上一笔银子,而且那银子他还未必能拿得到,毕竟今晚在坐的人都不是等闲之辈。 但这样一来就等于将温小钏给架在了火上,让少女独自面对他离开时的种种难堪与流言。 这一刻,陆景忽然想明白了,温小钏给他挖的坑在哪里了。 不过这一次温小钏用的是阳谋,陆景也无可奈何,他终究还是狠不下这个心来,最终也只能叹了口气,在英国公身边坐下了。 不管如何,他总要先帮温小钏过了这关,至于其他的事情,也只能等寿宴结束后再说了。 英国公见陆景终于落座贴心的为他倒了碗茶水,“看来要不了多久我们就要成为亲戚了,对了,还不知兄台该怎么称呼?” “陆景。” 英国公倒茶的手微微一滞,不过他还没说什么另一边的吕轻侯先开口了,“我听过你的一些事情。” “只要不是耳朵聋了的人,他的事情都应该听说过吧。”英国公插嘴道。 “我说的不是那些江湖传言,”吕轻侯摇头,“犬子吕屏有幸与陆大侠结识,寄回家的家书中也屡次提及陆大侠,对陆大侠的武功和品性都赞不绝口……我倒是明白了,陆大侠为什么这么不想坐在这一桌了。” “我也明白了。”英国公喃喃道,“我要是他,我大概也不想这么早成家。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次能见到最近一段时间江湖中最出风头的传奇人物,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你这句话却是说错了。”吕轻侯忽然又道,“今天来赴宴的传奇人物可不只有陆大侠一人。” “你们的话,我都认识,也没什么好看的啊。” “我说的不是我们。”吕轻侯道。 “那你说的难道是雷火堂的蒋雷吗?论传奇性他倒是的确不输陆大侠,可惜他那人太无趣,也没什么好看的。” “我说的也不是蒋雷。”吕轻侯再次摇头。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