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臣啊!”凤乾清立即爬到皇帝脚下哭诉。 皇帝看向月华郡主,“月华,真是你得知凤院首给安国皇子种寄生蛊,跑去天牢告诉楚倾言的?” 月华郡主点头,“是的,皇伯伯!” “如何得知?何时得知?在何处得知?”皇帝生性多疑,虽疼月华郡主,却不全相信。 “……” 月华郡主不知如何回答。 “前日,浦阳街,福安酒楼203号厢房。”楚倾言立即代为解释。 月华郡主平时虽是个蠢的,但今日脑子却异常活络,被楚倾言这一提醒,立即会意,快速接了话,没有露出破绽,“没错,就是前日,浦阳街福安酒楼203号厢房,而且不是本郡主自己得知的,是本郡主的贴身婢女流鸳!” “月华郡主前一日在福安酒楼204号厢房吃酒,落下了物件,命流鸳去取,当时203厢房房门未关紧,流鸳亲耳听到舅舅说起寄生蛊,还提到了安国皇子,流鸳甚至亲眼看到舅舅将三个瓶子递给一个黑衣人。”楚倾言无中生有道。 “没错,流鸳回来同本郡主说,本郡主没当一回事,今日入了宫,得知安国皇子出事,才惊觉当时凤老头你是让人给安国皇子下毒种寄生蛊!”月华郡主举一反三,顺着楚倾言的话编下去。 凤乾清真的是要被冤死,可当日他的确是去了福安酒楼203厢房,还见了一个不该见的人,如果让皇帝查出此人,他罪更大。 “凤乾清,郡主所言,是否属实?”皇帝大怒。 “陛下,臣冤枉啊!这分明是郡主和楚倾言合谋陷害臣的!陛下想想,若是郡主知道安国皇子中了寄生蛊,应该第一时间禀报陛下才对,怎会跑去天牢找楚倾言!”凤乾清继续哭诉。 “那是因为郡主知道,我娘出生凤家,凤家二房独家毒蛊,除了二房,唯我能解!”楚倾言霸气回道。 “陛下……”凤乾清还要哭诉喊冤。 “够了!吵死了!还不承认的话,等皇伯伯派人去福安酒楼查清楚之后再来喊冤!”月华郡主嫌他吵,直接上前,抬起一脚踹在凤乾清脸上。 凤乾清被踹倒在地上,月华郡主还往他脸上用力踩了踩。 凤乾清的脸被踩成猪头。 好了,这下不会再说话了! 就算知道她和安国皇子的事,也不怕他一急之下吧啦出来了。 月华郡主甚为满意,转身对皇帝说:“皇伯伯,就是他干的,我看他就是想通敌叛国,绝不能轻饶!” 皇帝对同胞弟弟英王这个女儿颇宠,也见惯她这种作风,并无指责,只怒看凤乾清,“你还有何话可说?” 凤乾清还想否认,可是嘴巴一张,就疼得开不了口,吞吞吐吐好半天,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没有耐心,立即命人先将他投入天牢。 眼见凤乾清被拖走,楚乐瑶这下紧张得十根手指指甲都掐进肉里。 可纵使如此,月华郡主还是身子一转,就找上她了。 “楚乐瑶,你一定是同谋!”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