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软,他双手撑在床上微微仰着头忍耐。 邵泽涵看着萧晚轻颤的喉结,指间松下一点力去抚摸脚趾哄着:忍不住就叫出来,没关系的。 萧晚咬着嘴唇摇摇头,脸颊也被热气熏得粉嫩一片。 邵泽涵又开始加力,一次次撞击挑弄着萧晚的神经,身体里像有一处经脉堵塞,洪水决堤般等着舒畅。 也不知道邵泽涵学得到底对不对,九轻一重,萧晚快要被欺负得没了魂儿。 最后一下终于到来,重重一下,滞塞已久的经络瞬间喷薄畅通,萧晚腰间一软倒在床上,胸膛上下起伏着。 邵泽涵把一双宝贝捞出水面,托在手心里仔细擦着。粗糙的毛巾划过脚面,萧晚额头疼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只顾着喘气,没察觉到最后落下的一下那么轻柔,温软。 像清晨吻在梅花鹿的额上。 周围没人敢出声,只敢悄悄咽口水。 又过几息,副导小心翼翼地问:导演,这能播吗? 导演回过神清清嗓子,还有点不在状态地说:洗脚有啥、啥不能播,收、收拾家伙,换场景。 众人低头匆匆收拾东西,余光偷偷瞅着和旁人有一百八十层壁的那俩人,生怕自己的脸红心跳被邵影帝发现后要暗杀。 洗个脚丫子也能洗出十八摸的涩?好离谱。 齐晚也躺在床上缓着心跳,离了热水后四周空气都泛着凉,只有还被邵知寒抓着的脚踝烫得灼人。 其实刚才并没有很疼,齐晚却心里扑腾扑腾得慢不下来,他只记得余光里有邵知寒很漂亮的发旋,看起来很硬。邵知寒的手很热,摸得他很舒服,还有一点点想要。 齐晚惶恐地按住胸口,他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对邵知寒的企图越来越多,想看他笑,想被他抱,还想知道他的嘴唇是不是依然那么软。 这就是入戏太深吗,齐晚有点迷茫,他挣扎着想把脚收起来,邵知寒却像较劲一样往回一拉。 齐晚失力踩在邵知寒胸肌上,一块坚韧的大石头,还有一粒硌脚的小碎石。 齐晚惊慌地弓腰坐起来抱住双腿,不敢看邵知寒。 要帮你穿鞋吗?邵知寒问。 不用!齐晚嗖得穿上鞋,鞋带也来不及系好就跑到一边,我看看下场戏演什么。 导演追过去交代:小齐啊,你最近几场戏演得都不错,那个懵懂啊心动啊都挺到位,就是吧 见导演犹豫,齐晚扒拉一下刘海说:没事儿导演您说,我认真学。 就是有点用力过猛了,导演接上刚才的话,萧晚这个角色现在处于依恋加心动不自知的状态。换句话说,有点友情之上恋人未满的状态,这个你能理解吗? 齐晚其实不太能明白,但还是顺着导演的意思说:那您能说说我该怎么改进吗? 改进好办啊,你那个眼神收着点,别黏黏糊糊跟热恋一样就行。导演认真支招。 他的眼神很像热恋吗?齐晚心里困惑又有点发慌,他感觉好像有什么答案他马上就要知道。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说他演得好,演得心动像真的一样。但其实在进入萧晚这个角色的时候,他明明觉得和自己平时对邵知寒的态度与感觉没有差异。 齐晚茫然问:导演,真的喜欢一个人是能演出来的吗? 当然能啊。导演嘬口茶叶水,要不然那么多影视作品让人磕得死去活来呢。 齐晚松下一口气,大概自己在之前的协议和现在的拍戏中都太过投入了。 但是没有人能无时无刻都表演出来真爱。导演又说出后半句,演员那是在特定的场景入了特定的情绪。要真说能在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表演出来喜欢一个人,那不就是真心喜欢吗? 导演的话让齐晚怔愣住,一直愣到了晚饭。 邵知寒给齐晚的碗碟里夹了块酱排骨问:想什么呢,饭都不香了? 齐晚垂着眼沉吟一下只说了一半的实话:今天导演跟我开小灶了,说我用力过猛,和男二的感情推进太快了。 那有什么,反正剧情也是你俩马上在一起了。不能拥有姓名的男二干巴巴安慰说。 齐晚困惑地眨下眼:是我记错了吗?剧情好像进展没那么快吧。 快了,编剧今晚上改剧本。邵知寒脱口而出,觉出不对来又赶紧补上一句,我刚遇见他他就这么说的。 哦,齐晚点点头,快点也好,我觉得萧晚也太惨了,能有个喜欢的人陪伴也好。 邵知寒筷子顿了一下,深深看着齐晚问:你真这么觉得。 齐晚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要这样感慨,他倏地垂下睫毛把排骨塞嘴里含糊着说:挺好吃的。 第二天导演通知说编剧微调了剧本,他们的剧情可以加快一点。 在邵泽涵的精心照顾和萧晚自己的努力锻炼下,跟腱一天天好起来,萧晚又有了重新上场的机会。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