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显然他傻瓜似的小脑壳不允许他这么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钟阑随意拿起一杯不知成分的酒。 钟阑疑惑:怎么? 到底有没有药? 闻梁破罐子破摔,嘿嘿两声,干脆随手拿起一杯:敬贵人。 美酒下肚,很快他就端着另两杯去敲了隔壁门。对方对他完全不设防。他只能看着两人喝下成分不明的液体。 回到自己房间后,闻梁终于后知后觉自己造了孽,揪着头发:闻梁啊闻梁,你到底干了啥? 他等着铜铃似的眼睛,皱眉转圈圈,终于,头脑宕机了。他和鸵鸟似的迈进被子:不想了,不想了,该怎样就怎样吧。 入夜,闻姚闭着眼,浅浅地休息。秋蝉正在发挥生命最后的余热,聒噪得规律均匀。 知了 知了 好热 闻姚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一个身影。 李运柏不知何时到了他的床上,神志不清地缩成一团,嘴里说着糊涂话,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闻姚知道他的情况不对劲,到窗边打了个暗号。睡在屋檐上值班的盛云立刻清醒,跳进屋里,抱起正在扯自己领子衣服的李运柏去找随队医生。 闻姚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神色不明,忽然,他听到走廊里的响声。 值班侍卫的声音很慌张:陛下,您怎么了? 陛下,要找太医吗? 陛下,您不能往外去! 闻姚连忙把门打开一条缝,探查外面的情况。然而,锁刚开,一道猛然大力推开了门,让他往后退了一步。 一道只穿单衣的身影撞了进来,眼神朦胧,双颊潮红。 闻姚瞳孔紧缩,然而却没推开他,任由对方一手揽住自己的腰,另一手从后环住自己的头。 月光明朗,撒入房间,照亮青年多情的眉眼,薄唇充血泛红微微嘟起。 陛下,你 后半句话被直接堵住了。 第17章 负责 闻姚的心脏快跳出来了。他回抱住钟阑,回应他,揽住臂膀的手轻轻安抚对方的躁动。 忽然,钟阑神志不清地睁开眼,水汽氤氲:你是? 闻姚心中一紧,他的脸没有任何伪装,袒露在月光下。还好,钟阑迷迷糊糊地在喉咙底翻滚了几声,在药力下完全失去了分辨力。 闻姚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他微微推开钟阑:陛下,我是个君子,不想对你做什么。 钟阑双眼无神,眼下潮红,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似的歪头。 然后,一股不加掩饰的巨力将闻姚按倒。 闻姚: 他是君子,陛下不是。 他轻轻在钟阑额头一吻,撩起一缕他的长发。月光穿过窗棂,从五指间隙透出,将缠绕在雪白指节间的青丝勾勒清晰。 陛下啊,这是你逼我的。 钟阑起床时,床边站着一排自责的侍卫。 他莫名其妙地准备起身,刚撑起身体,一阵无比酸爽的疼痛从脚到头炸开,最后在眼前化作一片头疼欲裂的白光。 他声音惊恐:发生什么了? 侍卫们候在一旁,支支吾吾。 陛下,昨晚您忽然起来,怎么劝都不听,一个劲儿往外闯,进了徐公子的房间。臣等想要进房将您拉出来,但您亲自反锁了门,还喊了声不许进来。 臣等确定那是您的声音就没进去。今晨,是徐公子开门让臣等将您扶回来的。 昨日李公子似乎也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身子发热,情难自已,好在及时送医了。这么看来,您应该也中招了。 钟阑在原地震惊了半天,立刻把人都赶出去,脱下衣服检查。自己身上的确有一些青紫的指印和暧昧的痕迹。然而他根本记不起来。 他连忙披上衣服,推门问:徐公子呢? 正巧,盛云扶着红衣公子刚从房间出来,正撞上钟阑这一句,立在原地转身与钟阑对视。 钟阑直直盯着病秧秧的红衣公子,似乎看到宽大袍子下瘦不经风的四肢、躯干。他甚至能透过幕篱的白纱隐约看到瘦削脖颈上刺眼的紫红印子。 他能想象,这样虚弱的人,昨夜的事情是怎样的折磨与恐惧。或许,自己无视了绝望的挣扎,无视了泪水与拒绝,。 一想到自己昨晚干的事情,他双唇发颤,震惊、愧疚。 昨晚,朕强迫了你? 盛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