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多吉少。 水云槿凝着小脸站在原处一动不动,这次明显是想要她的命,不知道与刚刚的面具男人有没有关系? 蔺寒追出别院,渐到荒凉的树林,他落下满脸怒容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黑衣人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含着轻挑戏谑的笑意,显然是故意引蔺寒来此。 “你对她出手,就是想引我出来。”蔺寒沉声开口,己是怒极。 “真是想不到,咱们的蔺大左使向来不近人情,更是无心无情,竟然甘心被一个小女子驱使,属下不禁好奇她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人能值得您亲自出动守护?”黑衣男人含笑的声音意味不明。 “你背叛师门,图谋不轨,没资格知道。”蔺寒面色极冷。 “属下其实也不是很想知道,但是有人很在乎她,关心她的一举一动,属下自认忠心不二,自然要好好替主子效劳!” “你藏身京城!”蔺寒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黑衣男人嚣张地大笑了两声,“想不到吧,早在你之前我就已经藏身京城,得到重用,只是让我惊讶的是你竟然也来了,还屈就一个小丫头手上,不过她……也的确不同凡响,能牵动这么多人为她伤神,就连你……” “你的主子是谁?”蔺寒声音沉沉。 黑衣男人大笑,“我的主子只交待抓住她,其它的我什么都不会说。” “那就不必再说,背叛己是死罪,你受死吧!”蔺寒本就冷寒的脸似凝了一层冷霜,话落飞身而起。 黑衣男人同样一跃而起,嘴里还不忘道:“上次你手下留情让我逃走,以后都休想再杀我!” 两人在半空交手。 蔺寒的武功明显在黑衣男人之上,这次他也不准备再放过他,只是暗处忽然现身数十个持刀黑衣人,同时飞身而起直冲蔺寒,一番交手,还是让他逃了。 蔺寒立在原地,嘴角紧抿,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片刻,他抬脚离开。 夕阳落下,无限余晖。 皇甫玹刚回到别院就得到水云槿险些受伤的消息,当下大手一紧,快步回了房间。 房间里水云槿随意地斜靠在软塌上,手中握着书,娴静淡雅,似一幅惟妙惟肖的画卷,清雅出尘,温婉如水! “回来了,你没事吧?”水云槿透过珠帘看着皇甫玹浅浅一笑。 皇甫玹掀帘上前,径直在软塌上躺下扬臂将水云槿揽在怀中,“我该把你绑在身上!” 水云槿苦笑,“我没事,别担心!你那边怎么样?” 皇甫玹将自己埋在水云槿怀里,半晌摇了摇头。 直到晚膳,蔺寒才回来,众人围坐一桌。 “你倒是及时,我要的东西都已经到京城了。”水云槿笑看着蔺寒。 蔺寒点头,“人和药材都已经交给顾言。” “那咱们明日就回京吧。”水云槿笑着看向皇甫玹。 皇甫玹并未开口,本想带着她在这里小住几日多些清静,却不曾想险些让她受伤,他也已经不想再留了。 翌日一早,在别院管事的张罗下,众人骑马坐车赶回京城。 回程很快,不过两日就入了城门。 却是刚一入城门,一横冲直撞的木板车直面而来,马儿受惊,仰天呼啸,车头的季青极力稳着,但马车还是颠簸不稳。 马车里,皇甫玹抱着水云槿飞出,平稳地落在地上。 恰在此时,身后的铺子里走出一抹紫色。“近来可好?” 身后忽然传来既陌生又觉得熟悉的声音,水云槿顿时回头看去,却是微微一惊,竟然是皇甫珩,她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他禁足三个月如今出来了。 “能看到你受惊,还真是不容易,看来本王这三个月没白在府里躺着。”皇甫珩极轻地笑了一下。 他似乎瘦了许多,依然是那般的儒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