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我就这么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回去……你有没有办法?”水云槿脸色熏红,声音倒是有条不紊,手臂撑着脑袋,眨着水润的大眼睛看向凌肖尧。 “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凌肖尧声音依旧温润。 “嘘……不能说…不能说……”水云槿忽然压着声音小声地说着。 凌肖尧眸色幽深,看着这样的水云槿眉头微蹙,声音微沉,“你这样……为了他?” “他?是谁?你们这里的人说话就是费劲,一个个心思深沉,心怀鬼胎,看着真累!”水云槿低低着声音。 “我们这里的人……”凌肖尧眉梢微扬。 “就是你们这里的人,那个老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可我…我还是救了她……你说,我怎么就不能狠下心来?怎么就不能没心没肺一回?简直作孽啊!”水云槿眉头紧皱,沉闷的声音带着挫败和叹息。 “她是谁?”凌肖尧声音轻浅。 “她不是人……”水云槿爬在桌子上声音低闷,似快要睡着一般。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凌肖尧起身。 水云槿没有吭声,似乎真的已经睡着,凌肖尧踱步上前,看着水云槿顿了半晌,秀雅俊逸的容颜清淡中透着让人看不透的色彩,晦暗不明,须臾,他俯身双手穿过水云槿的背部和腿部,将她打横抱起。 还未转身,就听身后一道低沉凌厉的声音,“放下她!” 凌肖尧转身扬眉,目光淡然地直视着立在门口的皇甫玹,看不出丝毫畏惧,“她醉了!” “她醉了也与你无关,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皇甫玹声音沉沉,眸光冷幽。 “如果你在她身边,是轮不到我来管!”凌肖尧声音依旧清淡,言下之意是皇甫玹撇下她一人,才有如今的场面。 “我们的夫妻的事不用你来置喙,你是何居心,你我心知肚明……” “好吵!”原本睡意浓浓的水云槿忽然皱眉不满地嚷道。 “醒了吗?醒了就过来。”皇甫玹沉沉地看了一眼水云槿。 凌肖尧将水云槿放了下来,可她身形不稳,似乎只要一松手她就会跌坐在地,只能轻轻环着她。 “你是谁?好好的忧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水云槿闭着眼睛极是不耐烦地说着。 皇甫玹脸色一黑,暗沉的眸子骤然似凝聚了阴云雾霭,开口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我是你男人!” “我男人?你骗人,我男人不是就在我身边吗!你少在这里坑蒙拐骗!”水云槿终于睁开眼睛,却是斜着眼睛不耐地看着皇甫玹。 “水云槿!”此时的皇甫玹面上已经是阴云密布,心底压抑的怒火和愤怒似乎就要喷涌而出。 “干什么?声音大了不起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不成!”水云槿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谁允许你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皇甫玹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你谁啊?管得还挺宽,我什么样子我乐意,跟你有毛关系!” “就凭我是你男人,皇甫玹!”皇甫玹声音沉得吓人。 “皇甫玹是谁?不认识!”片刻,水云槿似乎想了想摇头。 皇甫玹紧抿着嘴角,极力压下心头翻滚燃烧的怒火,几步上前,猛地出手拽过水云槿,又在眨眼之间,将她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混蛋,强盗,土匪,你快放我下来,你颠得我想吐……快放我下来……”挣扎愤怒不满叫嚷的声音在整个醉雅楼响起,渐渐飘远,直到再不闻丝毫声响。 一楼的大厅里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女人扛在肩上。 原地凌肖尧站着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伸出手看了眼,面色淡淡,眸色不明。 醉雅楼门前,皇甫玹扛着水云槿上了马车,刚上了马车他便将水云槿扔在了绒垫上,没有半分怜惜。 水云槿被扔了出去,后背触到柔软的软垫,倒没觉得很疼,只是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睡觉。 皇甫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模样,眼睛里都冒着火光,更是被这个女人视若无物,他怒上心头,脚下一动,人便压了上去,“水云槿,看着我。” 水云槿闭着眼睛恍若未闻。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