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云槿顿时好笑,说得她好像很不识好歹似的,她就是想问个清楚而己,不过看着沉怒的洛姐姐,她将玉牌放在衣袖里收好,小脸染上笑意,如果这块玉牌真有这么厉害,她留着总归是好的,“如此就多谢姐姐了!” “走吧,尽快回来。”洛姐姐转身。 水云槿忽然笑了下,“姐姐可有话让我带给墨神医?” “没有!”洛姐姐僵硬地道。 水云槿笑了下,抬脚走出房间,紫霞又朝着里面磕了个头,跟着水云槿离开。 主仆两人坐上马车,向着墨神医的院子驶去。 “小姐,一开始的确是主子吩咐奴婢来服侍你的,可是时间久了,奴婢早把你当作主子对待,如果你不想让奴婢做的事,就算是主子逼问,奴婢也不会说。”这些话紫霞早就想讲,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 “我知道,我也不是怕你把我的行踪告诉洛姐姐,我就是不想让你们跟着我受苦,此去凶险!”水云槿在心里叹了口气,她本来就是为了保住她想保护的人,并不想连累其他人。 “奴婢不怕,就算为小姐死,奴婢也甘心!”紫霞诚恳地道。 “别说死,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不要你了!”水云槿极轻地笑了下。 紫霞眼中一喜,“小姐要好好保管那块玉牌,主子刚刚说的这块玉牌的好处还不止如此,更有着生杀大权,玉牌一向是幽笙阁之主才能佩戴,奴婢想主子的意思应该是由小姐接任……” 水云槿从衣袖里捏起玉牌,在手里仔细打量了番,面色淡淡,不知在想什么。 主仆两人从墨神医那里回到京城时,夕阳正好! 马车停在澜王府,王府的下人一看是水云槿回来,一下子沸腾起来,整个王府的人都为之欢呼! 水云槿径直去了老王爷的院子,并没有回云阁水榭。 “紫霞,你把我刚刚写好的菜单拿去跟如琴先把材料准备好。” “是,小姐。”紫霞转身去找了如琴。 老王爷许是早就听到了消息,水云槿一走进去,便见他正襟危坐,两眼直直看着自己,“爷爷,我回来看你!” “回来好,回来好,快过来坐。”老王爷连连称好。 “爷爷不生我的气?”水云槿扬眉笑道。 “你受苦了,爷爷都知道。”老王爷感叹地道,从一开始他就看出来这个孙媳妇不是一般待守后院的妇人,他也总觉得把澜王府交给她和孙子,他也就安心了,可他还是想得过于疏浅了,就像如今,连他都没办法帮她! “爷爷不怪我就好,云槿也就安心了!”水云槿忽然有些难受,可她还是忍住了。 很快,澜王妃和皇甫翊都听到消息过来,没过多久,连楚承宣和顾晨曦也来了,晚膳非常丰富,都是水云槿亲手所做。 吃过晚膳,水云槿跟着皇甫玹走了出来,如往常一般,在月光下悠闲漫步。 水云槿绝美的容颜在月色下极是温柔娴静,似乎又回到了最初。 皇甫玹看着这样的人儿,清华眉眼,俱是浓浓笑意,“怎么自己就回来了?不等我去接你!” “回自己家,想回就回了!”水云槿温柔笑道。 “槿儿说的是,这里是你的家!”皇甫玹瞬间眉眼飞扬。 两人站在云阁水榭外,水云槿忽然顿住。 “怎么了?”皇甫玹问道。 “想多看两眼,许久没见了。”水云槿轻声说着。 “槿儿,以后我们还有一辈子,这辈子不够,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总之我再不让你离开我身边!”皇甫玹忽然伸手抱住水云槿,手臂收紧,似要将她嵌入骨血。 “好!”水云槿忽然笑出了声。 皇甫玹手臂松开,忽然打横将水云槿抱起,脚下不紧不慢地朝着水榭而去。 内室里什么都没变,那晚她换下来的寝衣还摆在软榻上,一切都没变。 “这房子里都是你的气息,如今我终于明白我不在时,你为何会睡不下去!”皇甫玹从身后抱住水云槿,声音低哑着。 “那今晚看来你要失眠了!”水云槿抿着嘴偷笑。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