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开始也不是看上你了,就是……看你有点儿可怜。” 明明是看着俊秀高大的大男生,偏偏气质一潭死水,既无愤怒,也无畏惧,只有绝望和寂寞。 好像他要是不管他,他或许有一天就会消失在城市的边缘。 “后来……” “后来你是不是做饭时给我下药了?” 否则他怎么会看他哪儿都好? 宁晃瞪着他。 陆忱禁不住让小刺猬逗笑了。 229 核桃吃完了,他还靠在沙发上。 陆忱问他:“现在还冷吗?” 宁晃轻哼一声,说:“你过来。” 陆老板挨得近了。 宁晃的手就扯出他的衬衫衣摆,塞进去问他:“冷吗?” 陆忱温声道:“不冷。” 他凶巴巴说:“那不就得了,空调都开了有一阵了,还问什么问。” “笨死算了。” 抢白抢得利索,一点道理都不讲,手却也不抽出来。 宁晃在灯下打量着陆忱的眉宇神态,喉结肩颈,再往下,却忽得耳根一热,不知怎么的,就生出邪念来。 指尖儿慢慢向上攀。 陆忱愣了一愣。 却被小刺猬凶了一眼,说:“不许动。” 陆忱便忍着笑说:“好。” 宁晃安慰自己,他就是检查检查陆老板的健身成果。 ——很大,还很有弹性,很暖和。 隔着衬衫,能看见自己作乱的手。 小刺猬耳根越来越红。 便听见陆忱叹息问他:“助理工作还包括这个么?” 宁晃居高临下说,怎么,不行? 陆忱只能认命。 宁晃盯着那双温雅的眼睛。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喜欢得意的不行。 他自以为拿捏了他的把柄,得到了爱意,便可以作威作福无所忌惮。 贪婪地嗅他身上的气息,甚至跨坐在膝头,小声命令他轻轻吻他。 他喜爱陆忱克制着欲望的轻吻。 一切都小心翼翼,他手掌下温热紧绷的身躯也这样恰到好处,明明是那样大一只的陆忱,比他年长的陆忱,却要在他的要求下极力收敛自己,只能乖巧地满足他。 这种掌控危险动物的快感,越发涌上脑海。 他却不明白这沉迷感从而来。 他又小声让他吻自己的耳朵。 陆忱也照做了。 敏锐的耳垂被纳入温暖湿润的口腔,连呼吸声都完美地照料了听觉,他发出小动物似的、细碎的闷哼声。 他伏在陆忱的肩头,整个人都晕红起来。 之后就这样细细碎碎地吻,陆忱咬疼了他,他便凶巴巴推他一把。 得到了歉意似的笑,又重新陷入陆忱的怀抱。 有陌生的情潮涌动时。 有电话打来。 他接起来。 听见夏子竽在电话那边大声喊他出来。 他犹豫了一下。 听见陆忱在边儿上问:“谁?” 他说,夏子竽。 又跟电话那边说:“等我一会。” 便火速从陆忱身上跳了下来。 动情的人不止他一个,陆忱声音是哑的,眼尾已经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