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是这两日新得的奇巧物件儿,西域那头来的,您可要现在看看?” 不提还好,一提白敏敏,明檀就火冒三丈。 罪魁祸首! “不看!”? 绿萼懵了下,手足无措,以为是自个儿做错了什么。 明檀气不过,又道:“把上回白敏敏送我的那块丑花帕子找出来,再给我拿把剪子。” 绿萼一头雾水,应了声是,又小心翼翼放下那盒子玩意儿,忙去翻找了白敏敏先前绣的丑帕子,并着剪子一道送至了床边。 明檀想都没想便抄起剪子往那丑帕子上狠剪了两下,然后气咻咻地吩咐道:“把它给我塞到那盒子里头送回昌国公府,就说我今儿就和她白敏敏断了这手帕交!” 绿萼:“……?” “阿嚏!” 在昌国公府被逼着学女红、正在绣鸳鸯的白敏敏忽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还在想:莫非是近几回的相看之中有哪家公子看上她了? - 有没有哪家公子看上白敏敏犹未可知,但近些日子,殿前副都指挥使陆停陆殿帅,是明摆着看上了周家小姐周静婉。 周静婉正值适婚之龄,温婉貌美,极富才情,到周家提亲的青年才俊原本极多,可自从陆殿帅也去周家提了回亲过后,先前那些个青年才俊都莫名沉寂了下来。 先是有翰林编修逛花楼,被御史参了一本,说是有辱翰林清贵,遭了贬斥。 后又有侍郎之子当街纵马伤了摊贩,被告到衙门,赔了笔银子,自个儿也伤了腿需卧床半年…… 这些个事情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唯一的关联便是都曾登周门求亲。 大家似乎是明悟了其中关节,慢慢地,上周家求亲的就越来越少了。 周静婉的婚事从明檀被赐婚那会儿就开始挑拣,如今明檀都已成婚,女儿再娇,也得提上日程。 可如今这档子情形,本来挑花了眼都不急的周母不由得急了起来,周静婉更是怕得很,日日担忧着自个儿没人求娶,最后只能嫁给那位陆殿帅。 四月里春光正盛。明檀邀周静婉过府赏花。 她翻修王府,重建花圃,奇花异草方到,便请了周大才女过来,为花圃题字。 至于白敏敏,置的闲气还没消,她的帖子也没往昌国公府下,倒是白敏敏蹭着周家马车不请自来了。 周静婉本就身子弱,近日郁郁,更显消瘦。 明檀与白敏敏逼问起,她才难以启齿般,说起自个儿似被暗下绊子的婚事。 “你就那般看不上陆殿帅?”白敏敏不解,“我瞧着陆殿帅挺好的。” 周静婉:“他挺好,你如何不嫁?” 白敏敏被哽了哽:“那他不是向你求亲呢吗?与我何干。” 她转头又问明檀:“你家定北王殿下不是同陆殿帅相熟?不如你去问问殿下,这陆殿帅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明檀稍顿。 自从上回在床榻间被闹得狠了,发了脾气,她和她夫君也没再正经说上几句。 一来她夫君军务繁忙,本就没几日着家。着了家也是个闷葫芦,若不主动挑些话题,他能枯坐桌前看一宿的兵书; 二来她及至信期,不能行房,一个只能在床榻间见着点情绪的男人,几日不行房,瞧着便有些生冷; 三来,她也被折腾得有些怕了,不是很愿意近他的身。 “想什么呢你。”白敏敏用手晃了晃。 “没什么。”明檀若无其事地抿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