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左等右等,桑桥就是不回家。 傅行舟这才打了电话。 结果就发现桑桥把自己弄成了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而且,连老公也不好好叫了。 傅行舟沉着脸,将大衣脱下来罩在了桑桥身上,转过身:“上车。” 桑桥:“……” 他这么积极的套近乎,这个人好冷漠哦。 大概这就是有钱人叭。 桑桥快速自我解析完毕,很有自知之明的摸了摸鼻子,乖乖的跟在傅行舟身后爬上了车。 傅行舟的座驾果然和之前那辆玛莎拉蒂的狂野风完全不同。 停在街边的是一辆三厢的迈巴赫,纯黑色,很内敛的车型。 湿漉漉的桑桥从傅行舟的伞下钻进副驾驶,又眼巴巴的瞅着傅行舟从另一边上车。 吸了吸鼻子,想问问傅行舟能不能开一下车里的空调。 然而还没等桑桥开口,车上的空调便已经开了起来。 桑桥:“……” 温度很暖,不会冷也不会太燥。 引擎起步的声音在雨中显得很轻很轻。 桑桥将身上傅行舟的大衣脱了下来,仔仔细细的给他折了好几折,比干洗店的工作人员叠的还好看。 然后小心翼翼的瞄了眼正在开车的傅行舟,蹑手蹑脚的将大衣给他一点一点一点的推了过去。 只推到一半。 傅行舟冷冷淡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穿上。” 桑桥:“……” 桑桥不太乐意,有点嫌热,抿着嘴道:“没事,都开空调了啊。” 傅行舟打了把方向盘:“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桑桥:“……哦。” 有钱人果然真的都好凶。 桑桥又把大衣给披上了。 傅行舟又看了一眼桑桥身上的安全带,这才收回视线,换了话题:“为什么到这里来?” 这里是北四环,两人的新房,不,准确说是桑桥蹭住的别墅离这里足足要跨越半个北城。 桑桥自然不会告诉傅行舟他是滚来拿药的,满嘴跑着火车:“陪其他朋友来的,他想买东西。” 傅行舟道:“哪个朋友?” 桑桥胡诌:“一个节目里认识的练习生啦,你不认识的。” 傅行舟开了雨刷器:“哦?叫什么名字。” 桑桥:“……” 今天傅行舟是公司赔本了吗?还是吃了杠铃? 这么会杠。 桑桥想来想去也没想出靠谱的名字,只好把室友拽出来躺枪:“叫蒋开,就是草字头的那个蒋,开门大吉的开!” 傅行舟早已经把桑桥那位室友查了个底朝天,连蒋开爷爷是磨菜刀的都一清二楚,闻言终于勉强放了些心,不再过问。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