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只正在闹自闭的大猫。 夏油傑同样没有说话,他站在天元面前,微微侧头看向五条悟,深紫色的眼眸无悲无喜。 大殿因这两人陷入了诡异的死寂,这气氛愣将慢了好几步才冲进来,一脸抓狂的夜蛾正道给噎住了。他干巴巴地张了张嘴,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天元默默别过头,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到。 还是夏油杰打破了这个死寂。 悟,你的长相都没怎么变过呢。夏油杰捏着高专悟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深紫色的眸子不忘往殿门口的五条悟那里瞥两眼做对比,娃娃脸童颜就是占便宜诶。 高专悟扫了一眼莫名显得可怜巴巴的五条悟,在心中哼了一声,果然是个废物,跟傑分开十年连撒娇都不会了,光傻站着有个屁用。 怀揣着那么亿点点优越感,高专悟毫不犹豫地说道:那不正好,杰喜欢嘛。 嘛确实很喜欢呢。 我就知道杰你最喜欢我了。啊,对了,夜蛾,借你地盘用用,我要和杰重游旧地追忆过去好好约会。 夜蛾正道木着脸: 这里可没有你们的旧地。五条悟忽然开口,语气发冷,这里是我和傑的旧地,这里是我和傑的三年青春,有着的是我和傑的过去和记忆! 拢在黑色袍袖下的手指倏地一颤,夏油傑皱了一下眉头,似乎有些不适。 高专悟本来是想要怼回去的,但拢在手心里的那根手指忽然曲起,挠了一下他的掌心。他看了一眼夏油杰,难得大度起来。 算了,他一个有未婚夫的人,跟一只单身狗有什么好计较的。他和杰逛他们的,这个五条悟敢捣乱,他就打回去。 高专悟昂首挺胸,用力地哼了一声,拉着夏油杰的手离开了薨星宫。 出了薨星宫,心中默默叹气的夏油杰忽然听到五条悟说道:杰,祭天仪式是什么? 就是祭祀啊。夏油杰移开视线,像是神社啊寺庙那样的地方不是逢年过节经常举行的嘛。 杰高专悟抗议,不带这么糊弄他的。 夏油杰长长地叹了口气,轻声道:就是向天之御柱举行的祭祀罢了。 关键是主持祭祀是谁,奉上的祭品是什么。 顿了一下,夏油杰看向高专悟,目光专注。 高专悟双手捧脸,露出一个甜度超标的笑容来。 夏油杰失笑,抬手挠了挠高专悟的下巴,并在对方靠过来时揉了一把对方的白毛。 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硝子怎么样? 好啊。 杰,另一个傑是不是真的很讨厌那家伙?去医务室的路上,高专悟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虽然心里哼着活该,但看着另一个五条悟那么惨他当然不觉得自己会沦落到那个地步,但总要引以为戒嘛。 好不容易确定了关系的未婚夫,万一哪天被他不小心气跑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夏油杰失笑,夏油傑怎么可能会讨厌五条悟。 那他怎么不理五条悟,见面基本都不说话的。 夏油杰慢慢吐出一口气,低声道:他只是不想骗他而已。 高专悟:??? 骗? 骗什么? 这一次,夏油杰没有回答,而是瞥向高专悟。 到底还约不约会了? 约!当然要约!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多问了那么一句的高专悟立刻将凄风冷雨中的另一个自己抛到了脑后。 *** 一如夏油杰之前的评价,天元对从他身体灵魂分离出去的羂索的态度很复杂,即使知道他仗着信息不对等在咒术界搅风搅雨,不仅杀死过六眼,弄出九相图这样的人体试验,还一门心思想要破坏同化仪式,天元还是选择了放任与漠视。 不过,天元若是打定主意不让羂索发现什么,即使对方势力已经渗入高层,他无从知晓,天元在薨星宫中见了夏油杰和高专悟,还将他的底细抖落个干净。 夏油傑给他们留了七天的时间,这七天其实是天沼矛彻底稳定缘一神魂的时间。想要举行祭天仪式,他得拿回天沼矛。 其实,他是想赶我们走吧?高专悟将脑袋靠在夏油杰的肩膀上,墨镜扒下一半,苍蓝色的眼睛眨啊眨的,直勾勾地看向夏油杰的眼睛,小声地道:所以说啊,杰,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呢? 夏油杰不动声色地挑眉。 高专悟扁了扁嘴,嘟囔道:好嘛,杰不想说就算了,我可以善解人意五条悟,杰的亲爱的,要宠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