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笙咬了咬牙,吐出一个字,“学!” 韩信尚且能受胯下之辱,张良尚且能替老者捡鞋,她不过听流氓说些下流话.....她能忍! 钟凌寒望着她眼中的挣扎,浮出愉悦。 习武自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时过夜幕降临,谢洛笙已经练的浑身酸痛。 尝试的走了两步,脚踝痛的已经整个人蹲了下去。 一道内息穿过膝盖,骤然她被钟凌寒横抱在怀里,衣袍从手中拂过掠过凉气,谢洛笙挣扎了一会,很快放弃。 反正指不定她这么累,是某人的恶趣味。 春日里的夜带着凉气,他的怀里暖和的紧,熟悉的香气不知不觉散了她的警惕,谢洛笙累的眼皮都抬不起来,渐渐地合上了眼。 怀中人像是冷了,往他怀里凑了凑,钟凌寒低头,这人宛如猫儿一般赖着,微张的唇透着娇憨,看的人心底浮出涟漪。 距离谢府还有一段距离,钟凌寒落了下去,抱着她缓缓朝前走。 谢洛笙不知自己睡了多久,但她醒是被吓的。 钟凌寒也不知抽什么疯,忽然松手,她的身子陡然下降,梦里落下悬崖,惊的睁眼。 抓着他的衣襟,谢洛笙站稳,迷茫的看着他。 钟凌寒挑眉,“谢府到了。” 话毕,眉眼含着戏谑,“难不成你想本王抱着你进去?” “你若想,本王倒也...” 谢洛笙彻底醒了,屈膝行礼,打断他的话,“谢王爷,王爷早些回府。” 转身,顿了一下,提着裙摆迅速跑进府邸,关上门。 丢人! “呵。” 钟凌寒看着她的背影,低低笑出声,一股血腥弥漫喉咙,唇角溢出血迹。 寒松迅速从屋檐落下,扶住钟凌寒,皱眉道:“游医已经在等您。” 钟凌寒稳住身形,迅速封了肩膀穴位,指腹擦去唇角的血迹,沉声道:“你且先去,本王稍后便回。” 一阵风从面前掠过,寒松看着那抹钻入谢府里的背影,神情复杂。 只是听说谢府出事,王爷便不顾伤势要来,这般在意,已经超出他的预期! “小姐你有没有事!” 丁香守在院子门口,见到谢洛笙回来迎了上去,紧张兮兮的问道。 谢洛笙摇头,看向前厅眯了眯眼,“如何了?” 她问的是早上的那场闹剧结局。 丁香刚要开口,一行人走了过来,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潇儿坏了姑娘的身子自要负责,只是依着潇儿的意思,你妹妹只能为妾。” 谢洛笙回头,诧异的看着来人,露出乖巧的笑,“太后您还未回宫?” “哀家见不到你回来,怎么放心回宫!” 太后一双眼亮着光,笑盈盈的朝谢洛笙伸出手,慈爱的看着谢洛笙的脸,鬼鬼祟祟问道:“寒儿带你做什么去了?” 她留在谢府,就是想问这句话! 谢洛笙听出太后话里的八卦意味,嘴角抽了抽,挤出声音道:“王爷只是带臣女散心。” 太后握着她的手更紧,没好气道:“那小子会带人散心?他定是看上你了,是不是?” 谢洛笙顿时咳嗽,抿唇道:“王爷好意替臣女解围...” “寒儿可不是那么好心的人!” 太后一副你休想瞒我的表情,嗔怪道:“上次在宫里他就请旨赐婚,那时哀家只当他和潇儿作对,但是一次这样就算了,两次性质可就不同了!” “哀家这个祖母一个月见不到他几次,在你这可都见了两回,说你们生疏哀家都不信!” 太后越说越激动,凑到谢洛笙身边意味深长道:“你且放心,哀家既然知道你们这档子事,定是替你们守着,哀家也不插手捣乱...等你们好消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