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空着的座位依旧是空着,人未多也未少。 谢珹收回眼神,看着敖青有些不悦,你不是说他来了,我怎么没有看见? 别急嘛。敖青笑嘻嘻,他先去见你娘了。 谢珹眉头一皱,那是沧澜宗的禁地,周围有阵法,若是察觉到陌生的气息 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了。敖青拍了拍他,你好好恢复一下,马上又要开始第二轮了。 这还不是我手到擒来的事。谢珹挑了一下眉,不是他吹,经过季思毓的训练之后,他觉得这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沧澜宗禁地,因为内门大比的缘故,比之以往又安静了几分,山洞之内,女子垂着头站在中央石台上,双手双脚俱都被链条困住。 谢珣甫一现身,便看到了这一幕。 或许是察觉到有外人的到来,垂下头的女子缓缓地抬起了头,而后看到面前凭空出现的白发俊美男人之时,两行泪夺眶而出。 你 谢珣抬手,直接断了束住她手脚的链子,又解除了她身上的封印。 我来救你。 云水遥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白发男人,好半响,眼底露出一丝悲伤。 我终于等到你了。 只是等来的人,并不是她的谢郎,那双眼睛里虽然有怜惜但却没有半分爱意。 面前这人确实是他,但却不是那个爱她的谢郎。 他是不是云水遥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竟然不敢问完。 他死于贺修明之手。谢珣也不掩饰,他的执念是见到你,我与他共用一个身份,所以我替他完成心愿。 其实早该知道的云水遥目光悲凉,只是在听敖青说起的时候,心底不免还是产生了侥幸。 你是他的双生魂吗?她又问。 谢珣思索了一下,看见云水遥眼底的希冀,于是便点了点头,可以算是。 云水遥眼底闪过一抹释然,这样也好,我能请求你一件事吗? 嗯?谢珣抬眼看着云水遥,云水遥福身行礼,而后说出自己的请求。 珹儿一直很希望见到他父亲,虽然你与谢郎灵魂不一样,但到底是同一个身体,你能不能 谢珣不待她说完,便开口道:他与我血脉相连,这是连天道都是承认的。 若非是有这么一层,先前谢珹渡劫之时又怎么能借到他的势。 云水遥闻言,彻底放下心。 走吧,我带你出去。谢珣又道,这会儿他们比赛应该到尾声了。 云水遥脸上露出一丝渴望,但转瞬之间又露出一丝犹豫,我若是就这么出去了,只怕落得一个判逃的罪名,到时候 以沧澜宗的势力,对付一个修士还是绰绰有余的。 谢珣却道,我既然来救你,自然是做好万全准备的。 话已至此,云水遥也不再犹豫,在感觉到修为稍稍恢复了一点之后,随着谢珣一同走出了禁地。 赛台之上,谢珹缓缓直起身,一边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他受了点小伤,但是无碍,因为他已经赢了这次大比。 我赢了。谢珹看向沧澜掌门等人的方向,第一名可以向沧澜宗提出一个要求,所以我现在可以说了吧? 竖子好生无礼。二长老不悦地皱眉。 一个罪人的儿子,你指望他懂什么礼?一直未出声的大长老冷冷道,因为谢珹和季思毓的告状,他的孙子无缘这次内门大比,他自然不会对谢珹有什么好脸色。 有客人在此,你二人消停一些。沧澜掌门看了他二人一眼,出声警告。 二人噤声,只是脸色依旧是如初一辙的差。 沧澜掌门见他二人安静,遂看向台上的谢珹,你有什么要求? 谢珹抬起头直视着沧澜掌门,坚定开口,我娘云水遥被关在禁地多年,我希望掌门下令放她出来。 不行。谢珹的话音还未落,二长老便黑着脸反对道:云水遥当年毁婚私嫁凡人还生下孽种,她铸下大错还不思己过,若是放出来,岂不是人人都学她了? 话毕,另外大长老与另外两名长老也跟着反对起来。 沧澜掌门沉默,谢珹见状,不由地冷笑一声,怎么,堂堂沧澜宗,今日莫不是要反悔不成? 他说完,又看向宾客席,各门派的人都在这儿,我倒要请大家作个见证,看看这第一宗门是怎样出尔反尔的! 竖子狂妄。大长老拍桌而起, 一道威压直冲着谢珹而去,谢珹被震的心口一疼。 珹儿!一道女声焦急出声,谢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