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的时候是一时爽快,怎么不想想爽过的后果?”叶凛之拉起倾城的左手,一根一根掰起来看,“你是左撇子,自渎的时候也是这只手吧。” 倾城脸颊被他这几句话登时染上桃色。他有必要问得这样细吗? “我想想小倾城是怎样用这只手聊以泄欲呢?”叶凛之不慌不急,用他粗糙的大手一根根的抚摸她柔嫩细白的指节,最后手中只捏住了她的食指,“噢,一定是这根吧!” “用它拨开两片蚌肉,指片挖动两侧的壁肉,脑子里再想像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喷张着粗壮的鸡巴,变着法的操你。这时淫水儿就该流出来了吧。” 倾城简直不能抬头,这个男人怎能把这般羞羞的事情摆到台面上说。 “等等……”他抓着她指尖的手突然间用了力,语气也变得不再玩味,如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你的脑子里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呢?” 倾城听他这样说,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这男人啥都好,就是爱翻旧账。 她都被他拘禁豢养为禁脔了,他怎么还拿着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让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缘无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这么搅黄了呢!当今的贵妃娘娘可是尉迟瑾悦,至于悬空的后位,你觉得你这贱人还有机会爬上龙床吗?”他拉近了她,贴着耳廓柔柔的吐气,“就算是想也不行。” 倾城这话听多了,只是别开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没什么感觉,脸上更是连表情都没有。 怎奈叶凛之并不打算放过她。 他垂下头,倾下身子,炽热的厚茧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体,沿着肌肤的纹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抚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浑圆,蹂躏的胸前两只梅骨朵红得益发挺立,再接着覆上她腹部缠绕的精致银色鸢尾花图腾。 “哦,我似乎忘了呢!倾倾最喜欢权势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权不稳,半个傀儡而已,我们倾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个南朝比冷冽还厉害的是谁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样?他够厉害吧!是不是想着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风 骤雨 她突然想到了那个风雨交加的惨夜。 …… “不!”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间变得疯狂不已。 倾城的身子支撑不住瘫软了下去,额间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颗颗往下滚落,她大半个身子全部靠枕在叶凛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不停地颤抖,全身僵硬不得动弹,盈白的肌肤中似乎能看到鲜血在青色的脉管中急速流动的痕迹。 她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这次换叶凛之心下诧异。 那件事过去那么久了,她仍然潜藏于心,久久不能忘怀。 他有些后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拿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的东西也绝不会让你去伺候那只淫兽。”叶凛之把地上瘫软的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环抱住倾城一丝不挂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轻拍她吓得僵硬的脊背。 他温热的体温和周深聚涌的龙延香气包裹倾城许久,才使得倾城心内的惧意降下去。 “倾奴不想离开本王的怀抱了是吗?”叶凛之察觉到倾城的心跳逐渐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贪恋怀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她想挣脱他的怀抱,而他的大掌却不松劲儿,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节一根根摩挲着盛放喷张的鸢尾图腾,意指她胯下的贞操裤。 “小半月。”倾城窝在他怀里,声若蚊吶。一面是身体散发而出的强烈性欲,一面是被锁住的贞操禁欲。 洪水遇坝,徒作困兽之斗。 “这么久的禁欲生活?会把人憋坏的。”他像抚摸宠物般摸着她长如瀑布倾悬的发丝,“倾奴是如何自渎泄欲的呢?表演给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欢心,本王考虑考虑从轻处罚,你也不愿让小面那缝儿肿成个馒头吧。” 这厮要干啥? 让她当着他的面做这么难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