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倒下。 “都给我别动!” 身后突然传来霍云亭的声音,林晚回头望去,只见到一个黑压压的枪口对着自己。 霍云亭从密林中走出来,邪笑地看着林晚。 “我就说你们怎么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果然,毋须草就藏在这里!” 林晚不敢轻举妄动,但见手中的矿泉水摇摇欲坠地想要从瓶口冒出,她心一横,想要直接倒出去。 但很快,霍云亭的手下,立马将枪口对准了陆沉舟几人。 “林晚,我劝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霍云亭语气中的威胁让林晚停下了倒水的手。 “霍云亭!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哈哈哈……”霍云亭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狂笑出声,“晚晚,我当然是想要你。” 霍云亭眉目缱绻的看着林晚,右手的食指轻轻拈起林晚的下巴,摩挲着。 林晚抿着嘴唇不说话,枪口还在她的额头上抵着。 霎时,霍云亭变了脸色,嘲弄地看着林晚,一把夺走了她手中的水瓶。 “还有毋须草!” 霍云亭把弄着手中的水瓶,一点一点地将里面的水倒在远处的杂草丛中,嗤笑着对杂草说道:“就算是杂草又如何,比任何都坚韧顽强!” 可能只有霍云亭自己知道,这句话,他真正在对谁说。 说罢,霍云亭眼神凌厉地扫向众人:“现在!所有人,除了林晚,都给我离开这里!” 霍云亭的内心无比舒畅,现在的他,林晚在身边,毋须草在手,他还需要怕谁? 几人都没有挪动脚步,就这么看着霍云亭和林晚。 “不走是吗?” 霍云亭给手下使了个眼色,两个手下举着枪朝着陆沉舟几人更近了一步。 鲁静雨瑟缩在鲁大海的怀中,两人和宋凡鸣一起颤抖着退步。 但鲁达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毋须草,对枪口置若罔闻。 陆沉舟则是盯着霍云亭,不作言语。 忽然间,陆沉舟往前走了一步,跟枪口挨得更近。 林晚的心一下子慌乱起来,连忙劝说着:“你们先走,带着走!这里我来想办法!” 霍云亭不会拿自己怎么样,更不会危及自己的性命,但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她费尽千辛万苦,想要救回陆沉舟和绵绵,何况还有爷爷和伯母,她不希望一切前功尽弃。 说罢,林晚眼神示意着陆沉舟,希望他赶紧带着他们离开。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陆沉舟身上时,大家没发现的是,鲁达爷爷突然间冲出霍云亭手下的桎梏,将包里的一瓶水洒在了枯木上。 只见原本生机勃勃的毋须草瞬间像是烧开的水一般,不停地冒泡,颜色也由原来的红棕色逐渐变成深绿色,像是湖水里发霉的苔藓。 枯木上满满当当的毋须草,就这么在一瞬间中消失殆尽。 “砰砰!”只听见几声枪响,气急败坏的霍云亭举着手枪朝着鲁达射去。 但发了疯的鲁达爷爷在见到毋须草全部被毁以后,竟然微笑着倒了下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