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变态,快点解开我!” 无耻话语羞得蒋慈耳廓发红,却无法挣脱。何靖握紧脚踝,叁两下就把她的短靴棉袜脱掉。 粉白纤脚踩在何靖胸前。长腿屈起,从裙子开衩处露出,细腻无暇,似脆生生的藕段。 那处半遮半掩的腿根,让人恨不得立即一探究竟。 “你今天穿了什么颜色?” 何靖坐直上身,从蒋慈脚踝沿细滑肌肤向上,大手拢住膝盖,轻轻揉弄。 “你棺材是什么颜色,我就穿什么颜色!” 被他摸过的地方又热又痒,蒋慈腿上忍不住泛起细密疙瘩。她羞愤难挡,恨不得一脚踢爆何靖命根,从此不敢对她胡作非为。 “棺材?”何靖闷笑,“原来你想我死在你里面?” “你去死啊——” 蒋慈蹬腿,犹如白费力气,何靖纹丝不动。别说下流,论体型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食指从膝盖摸进她的腿窝,蒋慈瞬间心跳加速,“你不要乱摸!” “我哪有乱摸,我是有章法的。你看,你这里好敏感。”何靖指腹绕着蒋慈腿窝轻轻打圈,摩挲那寸薄嫩肌肤,“每次摸你这里,你就会夹得我好紧。” 蒋慈咬紧下唇,不想呻吟出声。二十出头的男人女人,床上酣战如同家常便饭。况且还是体力无穷的何靖,做过那么多次,他太清楚蒋慈哪里最易激起性欲。 只是这次麻痒格外强烈,蒋慈被绑住被俯视,听着色欲话语有种羞怯错觉。 何靖失控了。 男人可笑的卑劣霸凌,在道德枷锁下理应摒弃。今夜却通通唤醒,叫嚣着就这样蛮横色气地占有蒋慈。 稍稍低头,眼里只有那白皙纤瘦的脚背,指甲圆润粉红。何靖情不自禁凑近,亲吻那片薄薄肌肤,探舌卷舔了她的脚趾。 蒋慈瞬间紧绷全身。 睁眼勇气被彻底没收,触摸感官却全然放大。脚趾含进湿热嘴里,粗厚舌头舔刮轻嘬。似野兽舌面倒刺,一遍又一遍,尽数碾过她的心尖。 连腿都在轻轻打颤。 “嗯啊……你不要这样…” 强烈快感从脚趾蔓延到下腹,不可抑制的潮湿蜂拥而至。蒋慈羞得浑身发软,脚趾蜷缩起来,又被牙齿轻磨,要她展开所有情欲触手。 然后一起沉沦。 何靖松开嘴,抬头望见蒋慈胸口起伏激烈,“为什么不要?”他伸手从裙子开衩的位置大胆探入,勾住内裤边缘,“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当然什么都要跟你试一次。” 直接扯下内裤,指尖的黑色布料让他眼眶发热。 他重新骑压在蒋慈左腿上,拉起右腿圈在自己腰侧。蒋慈睁眼,只见何靖一脸春心荡漾,“我不要跟你试,你就是个变态!” “我是变态,那你就是大话精,专讲反话,刚刚还叫得那么喜欢——”何靖探身往前,双手撑在蒋慈肩侧,“你一叫我就硬了。” 胯下热源贴在大腿内侧,蒋慈顿时腿软。脑里浮现那根勃起之后青筋盘绕的粗大阴茎,致命画面,挥之不去。 十分要命。 “放屁!谁叫你都硬。”蒋慈避开何靖炙热视线,“楼下那些叫起来,你硬得更厉害!” 虽然平头提前清场,但莺莺燕燕在院外的几抹鲜艳裙摆,让人难以忽视。 “我不会碰那些女人,她们只是来陪其他人解闷的。”何靖难得见她脸上有醋意,低头隔着领口,轻咬隆起的饱满乳肉。 双手被反绑,扭动间裙子领口越扯越大。胸罩托得蒋慈乳房圆挺,幽深乳沟尽情绵延。 蒋慈嗔瞪了何靖一眼,“明明就是来淫乱的!” 何靖伸手覆上那双晃得眼热的绵乳,从胸罩边缘探入,肆无忌惮揉捏起来。软滑,甜香,又大又挺,怎么摸都摸不够,怎么抓都抓不住。 女娲造人的时候肯定对蒋慈格外偏心,才能捏出这副让人分分钟跪下求饶的惹火身段。 “我只想淫乱你。” 蒋慈胸口发热,两只绵乳失去原有形状,在指缝溢出白嫩。她急促轻喘,美目半阖,熟悉狎昵变成快感。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偷偷在自己身上纵下一束火苗。只要那双带着薄茧的手含情游走,身子就能热到软了大半。 何靖被蒋慈这副承欢模样撩得胯下涨痛,想起进门那刻的冷淡优雅,与此时躺在身下的千娇百媚。 蒋小姐杀人,连枪都不用。 甚至捕捉到蒋慈看见他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惊讶,“阿慈,今晚是不是觉得我好靓仔?” 娇嫩乳头在何靖掌心里硬挺起来,磨得生痒,连下腹那处细窄入口也痕痒起来。蒋慈耳根发烫,不愿承认自己稍纵即逝的想法。 “全场你最丑。” 何靖挑眉,早已领教过她的嘴硬。从她胸前松手,指痕或轻或重,在白皙乳肉上留下浅红痕迹,无不催情。 “阿嫂,还是你有福气,你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