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对他做什么?”蒋慈抓住何靖手腕。 何靖挑眉,语气不悦,“你关心他?” “他是我爸的人,是代我爸来的。”蒋慈并不关心廖胜,“你打算怎么对付蒋二爷啊,话事人?” “你爸是你爸,他是他,我分得很清楚。以前倪家跟你爸怎么分,到了我这里也不会变。你现在不想他知道的,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讲。满意没,蒋小姐?” 蒋慈沉默几秒,眼下似乎只有此计可行,“胜哥那边——” 何靖根本不把廖胜放在眼内,笑着起身,“你放心,新屋不能见血光,我出门再杀他。” 蒋慈抓起旁边靠枕砸到他身上,“你是不是有病!” “是啊——”何靖捡起砸在身上又掉落在地的靠枕,痞气勾唇,“谁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就杀了谁。” “你快点去精神病院报道吧!” 蒋慈觉得何靖喝足十斤假酒,才会这般胡言乱语,每句话都难听至极。 “我那么爱你,我才不舍得去。”何靖笑得开心,走到房门口还不忘回头交代,“阿嫂,等我回来,今晚我一定让你爽够本。” 蒋慈连看都不想看他,缩进被窝,突然觉得这样的何靖让自己好头疼。 何靖从楼梯下来,走到客厅就望见一身黑色风衣的廖胜,姿态潇洒,倚坐客厅中间。屋内来客自廖胜进门,默契噤声不再兴奋,仅余热闹音乐还在不停叫嚣,与众人反应形成诡异反差。 何靖对上廖胜目光,毫不回避。他示意其他人先离开,堂主马仔识趣放下酒杯,各自搂着娇娆靓女从门口鱼贯而出。 跑车引擎在半山咆哮,终于让邻里得知新搬入住的是一位不好惹的金主。 “金宝,斟酒。” 何靖落座,新换衬衫敞着两颗扣子,小麦色肌肤与廖胜的白净斯文形成鲜明对比。 廖胜瞄了眼金宝,心里轻嗤。蒋兴思前想后,遣他来套何靖口风,夜半叁更登门拜访。进门只见这装潢奢逸的格局,居然还有个言听计从的娇嫩少女。 想起与蒋慈不欢而散的晚饭。 喜欢这种毫无内涵的古惑仔,她是在作贱自己。 “恭喜你啊,何靖。”廖胜接过金宝的酒,“不对,应该称呼一声靖爷。没想到有朝一日,新义轮到你来指点江山。” “我有今日,都是靠兄弟们给面子而已。”何靖没有举杯。想到今晚蒋慈是被廖胜怂恿而来,看他的眼神冷淡几分,“怎么不见二爷过来?” “二爷有事要忙,遣我过来道喜,不会见怪吧?” “怎么会呢?论辈分论资历,新义应该是二爷话事才对。”何靖敲出香烟点燃,“倪家父子这么多年私吞的钱,怎么说都有二爷的一份。好在老天有眼,多行不义必自毙,阴阳相隔也算是各得其所。” “呵——”廖胜轻笑,连杀人都说得天经地义,“二爷那份,你打算什么时候给?” “账还没理清,急什么,到时候阿关自然会通知你。” 长臂随意架上沙发背,何靖小臂那抹鲜红牙印坦然露出。 所有人都看见了,包括廖胜。 何武平头金宝自然知道二人上楼,肯定不是闲话家常。只是不知该赞阿嫂凶猛,还是该笑何靖受虐。 入肉叁分,红印凹凸,可见咬得毫不犹豫,狠到极点。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