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有人像你这样,越插越紧的?” “阿慈,你里面好软,好热,我停不下来。” 蒋慈面红耳赤,摇了摇头把那些淫词浪语甩出脑袋,梳洗一番后赤脚下楼。衬衫下不着寸缕,堪堪遮住圆翘粉臀,行进间春光无限。 她根本不知自己这副模样有多诱人。在港惯了那间千呎豪宅只有自己,穿衣打扮随性得很。 此刻,何靖从灶台转身。只见美艳仙女下凡,慵懒妩媚,径自拉开餐椅坐下。 “吃什么?” 蒋慈长腿交迭,轻轻打了个呵欠。 何靖喉结滚动,端着白色餐碟怔在原地。那件薄薄衬衫连纽扣都没扣几个,圆乳半遮半掩,通透晨光铺洒纤细身段。 两点嫣红随呼吸朦朦胧胧。 蒋慈抬头,见何靖望得失神,“怎么了?” “没什么。”何靖强忍胯间热浪,把餐碟放下,解开围裙岔腿坐到蒋慈身旁,“怎么不睡?” “不想睡了。” “是不是不舒服?” “哪有这么柔弱,难道我在你眼里一无是处?” 餐碟内的叁文治整齐切件,小小一块迁就她的胃口。蒋慈惯了受何靖照顾,自然知道是他体贴周到。 “蒋老板叱咤商界,厉害得很,我哪敢小看?” 何靖视线灼热,在她裸露肌肤上来回扫视,极力摁耐身体躁动。 再忍一忍,等她吃完先。 等她吃完,就轮到自己吃了。 蒋慈忍不住轻笑,“那还用你说?” 尽管压力爆棚,为救何靖筹谋许久。但经商过程十分有趣,当年读了一半的金融也不算枉费。投资买卖,盈利收益,处处体现自己的敛财有道。 蒋老板,这叁个字和她衬到绝。 胃痛消失,自然心情舒畅。蒋慈吃得津津有味,最后端起桌上牛奶慢饮。 何靖忍无可忍,探手抚上那条细白长腿,才发现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 “喂——” 蒋慈牛奶喝剩两口,被那处淫爪惊得手松,洒了胸前一片白色奶渍。乳白滑入沟壑,隐没线条尽头,无声撩拨一屋旖旎。 骂人的话还未出口,蒋慈就瞥见何靖绵薄长裤下撑起的高度。 霎时脸红。 下一秒饿狼扑食,细腰揽在臂弯,把她抱坐实木餐桌,随即欺身压上。 “这都能硬,你吃春药了吗?” 蒋慈吓得急切推攘,却拦不住热吻洒落颈侧。舔舐间痕痒难耐,指腹陷入何靖肩上肌肉。 何靖沿锁骨往下,舔吮那片惹得他眼红的湿润痕迹,“你就是春药。” “昨晚做过很多次了。” “今日还未做。” 蒋慈手指倏地收紧,双乳泛起细密酥痒。 娇嫩乳头在何靖齿间拉扯,又嘬又咬。另一端在宽大掌心内变幻情欲形状,时重时轻,捏得发紧。 她娇喘望向雪白天花,似影院屏幕,脑内泛过所有情欲画面。 “不要在这里……” 以后还怎样面对厨房,羞得很。 何靖松嘴,对眼前红肿硬挺的美景十分满意,“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大掌探入衬衫下摆,找到那处细窄缝隙。轻轻一触,满指湿滑,这副娇躯早已动情。 “是不是昨晚做得多有感觉了?今日湿得好快。” 何靖扯高衣领自头顶脱出t恤,猴急得连裤子都懒得剥。扯下裤带弹出勃发阴茎,贴上那处桃花水源。 早餐吃得斯条慢理,小小舌尖舔唇舔齿。无辜动作在他眼里就是蓄意勾引,哪有耐心继续前戏。 要一挺到底,被她彻底裹紧。 想到就做,硕大龟头沿花瓣中缝上下滑动,沾满水液,往下探入。何靖半秒都不愿停留,耸腰捅至深处,瞬间被夹得喘了口气。 蒋慈娇喊一声,浑身发软。长腿架在何靖臂弯,被撞得摇晃。 “你太急了,有点痛。” 她噘嘴开口,美目尽是春情。哪是受痛的模样,分明是爽到无法拒绝。 “等下水多了就不会痛了。” 何靖示意她用腿夹紧自己的腰,俯身吻上两片红唇。嘴内奶味浓郁,比起两团绵乳的香甜毫不逊色。 他迫切吮住那抹舌尖,听着身下女人鼻音轻哼,腿心撞出浅浅水声。 娇滴滴的蒋小姐,一生一世都是他的了。 蒋慈呻吟被堵在喉间,指腹抓握在何靖肩上。体内层层快感迭加,媚肉酥麻,热胀难耐,每处都被捅得酣畅淋漓。 整整一夜,不知销魂了多少个钟,连床单都湿得没眼看。 现在又卷土重来,怕是要水漫厨房。 餐桌偏矮,何靖腰身稍弯,嫌劲头使得不够尽兴,从深吻撤离。蒋慈大口呼吸,骤然被架着腿窝抱起。 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