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好福气,您夫人可真能生啊。”老板娘赞叹道:“这要是肚子里再揣一个就五福临门啦!” 宁不为险些将刚进嘴的面喷出来,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水才将脸上的热意压下去,“他应当是……咳,揣不了。” 为了转移揣崽的话题,宁不为目光落在那小孩身上,“你家这大儿子身负灵根,何不让他进宗门修炼?” 那老板娘讪讪一笑,“前些日子他爹换了些灵石想带他去无尽坊去验,结果灵石不够……嗐,都是命,我就盼着他以后能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别的求也求不来。” 宁不为吃完了一碗面,伸手将灵石放在了桌子上,“多谢。” 那老板娘刚站起身来,便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再看那灵石,顿时睁大了眼睛,“他爹,他爹,你快来看——” 老板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走过来拿起灵石翻来覆去的看,惊诧道:“极、极品灵石?” —— 沈溪捂着血流不止的肩膀跌跌撞撞往前跑,背后的冷意却如影随形。 “沈师姐,你跑什么?”褚信带着笑意的声音突然在她耳朵旁边响起。 沈溪怒道:“褚信!你清醒一点!不要再被人控制了!” 褚信低笑出声:“师姐,我没有被人控制……你看,我只是吸收了另外十八名弟子的修为,就已经是合体中期的修为了——快要追上掌门了!我能为师父和师兄弟们报仇了!只要师姐你再将修为给我,我帮你杀了宁不为替你弟弟沈泽报仇好不好?” 沈溪一转头,便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眸子,里面仿佛流动着丝丝缕缕的黑雾,深不见底。 “师姐,我不会杀你的。”褚信微微一笑,不等她躲开,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我现在清醒地很,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难怪世间这么多修士要做邪修,我跟他们不同,我——” 凛冽地寒光闪过,一大把朱砂猛地凝聚成符落在了他的额头,褚信一偏头,手中骤然一空。 沈溪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褚信咧嘴一笑,喃喃道:“没关系,论道大会……还有许多人。” 他几个跃步,顿时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沈溪从剑上摔下来吐了口血,强撑着站起身,打开山洞前的匿息禁制,踉跄几步跌了进去。 “沈长老!”一名小弟子想来扶她,却被她制止。 她看着洞内昏迷不醒的十八名弟子,问他:“可与宗门联系上了?” 那小弟子哭丧着脸摇了摇头,“若不是长老您让我提前布下这匿息阵,又只身犯险引开褚信,恐怕大家就不是被吸走修为这么简单了……那褚信到底是修炼了什么邪术!?” 沈溪又将那匿息禁制加固了几层,喘着气道:“他们撑不了多久,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 她说着,将身上大部分丹药和符纸法器拿了出来,布置下养灵阵,嘱托道:“你在此看好他们,除了我与掌门,任何人靠近都不要解除禁制暴露,记住了吗?” 那小弟子连连点头,抱着丹药道:“可您把丹药都留给我们,您怎么办?” 沈溪摇摇头,“先保下性命要紧。” 这十几名弟子不论那个陨落都是无时宗巨大的损失,她必须尽快和掌门联系上。 —— 按照王子濯交代的具体细节,宁不为来到了约定好的地点——一处偏僻的茶馆。 这茶馆虽然偏僻,客人却不算少,台上还有说书先生在讲故事,宁不为刚挑好座位坐下,便听那说书先生一拍桌子,抑扬顿挫道: “上回说那崔成泓以亲儿祭刀终得紫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