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放多一点?”农文德听到顾大牛的回答,问:“多放点水,不是更软吗?” “水太多,泥土会太黏,同样拉不动的。” 是这样吗? 农文德不怎么明白,不过还是把顾大牛的话,登记在了小本本上。 而此时的顾锦听完回答后,便往一旁去了。 这里除了顾大牛用老牛耕耙之外,还有一些村民用铁楸帮忙翻耕。 农文德见之,也想跟上去。 可他走路不看路,没有注意脚下的水稻梗秆。 水稻秆尖锐,一下子便把他的小腿给划了一道口子。 “嘶!” “疼疼,这个秆,怎么这么尖啊!” “农知青,你小心点。”顾大牛听到痛喊声,提醒农文德,“这块地没来得及烧秆,容易伤脚。” “你要是想看的话,去旁边没有稻杆的吧。” “哎,我知道了大牛爷爷。”农文德伤到后,可不敢乱动了。 一瘸一瘸走到顾锦身边。 顾锦在农文德受伤后,便停止走动。 她的视线来回在农文德的脚,和地上的一根根东倒西歪的水稻秆上来回。 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农文德被她盯得汗毛都竖起了,问顾锦。 顾锦恍惚了一下,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 突然,她脑海闪过一道光,立马往顾大牛那边跑。 “哎!你去哪里?小心点啊。” 农文德提醒,他刚要抬起脚跟上去,可看到地上没有燃烧的稻杆,又默默的收回。 他,就慢点吧。 顾锦跑到顾大牛身边时,特地往四周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除了这块田,四周的水稻秆已经被烧得七七八八了。 在顾锦印象中,她记得,咱们华夏国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农民都是靠着最原始的燃烧稻杆,来增加土地的养分。 然而,燃烧稻杆并不能给土地增加养分。 它不仅不能增加,反而还会破坏土壤的结构,造成农田质量下降。 顾锦把自己知道的告诉顾大牛。 顾大牛听后,楞了好一会儿。 他并没有反驳,也没有提出质疑,而是问:“阿锦,农田质量下降后,还能救吗?” 这下反倒是顾锦懵了。 “......大,大牛爷爷,你,你相信我说的话?” 顾大牛笑了,黑黝黝又布满岁月的脸,在笑容的带动下,岁月感扑面而来。 他笑道:“为什么不相信?” “我们啊,老咯。” “很多经验,都是靠老一辈流传下来。并没有你们说的.......科学,对科学。” “我们以前啊,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先进的机器。我们看不透我们脚下的这块土地,不知道它们有没有生病。是不是,年老了。” “而你们可以。” “你们可以利用机器,知道你们想知道的一切。” “所以阿锦,你想怎么做呢?” 顾锦想怎么做? 顾锦一开始并没有想做什么, 她只是突然想起燃烧的危害,想告诉顾大牛而已。 可现在,她好像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 似乎,对不起顾大牛的这份信任。 但到底怎么做呢,顾锦还在思考。 在回去的路上,顾锦一直在沉思。 她既想帮村民们提高粮食的产量,又想做更多的利于农民百姓,帮他们从繁琐的劳力中解脱出来。 可劳力解脱还好说,机器能代替一切。 但提高粮食产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