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眸,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喝醉,“那请问公子,你又是何人?为何攀墙而入?” “你问我是谁?我……我自是……自是……” 青年手中拿着酒囊,手指头一下指着阿瑜,又指回了自己,一边说着话,但话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就一下子倒在了石桌上。 阿瑜本还等着他的回话,但眼前这人估计是酒量不太行,一下就把自己喝懵了,如今喝昏在了这里,阿瑜倒也不用再担心害怕了,就这一个已经喝的没有了意识的人,就算怀有不轨,想来也对她构不成威胁。 但一个大活人在院中的石桌伏着昏睡,阿瑜也不可能能回到房内安稳的睡下。 微作沉吟后,往知景的所住的的院子走去,远见着那房内还燃着烛火,稍稍心定,上前而去轻叩门。 “来了。”门内传来知景的声音。 知景打开门来,看见阿瑜,想来这女子事还真多,这夜里还找来,也不知道何事。她面上疑问窦生,不动声色的看着阿瑜。 “有一男子攀墙进院内了,不知是不是府上的熟客。”阿瑜神情稍许凝重,开口向知景问道。 知景听罢,惊疑片刻后反应过来,“那人呢?” “喝醉了,还在院内昏睡。”阿瑜很是无奈,却倒也觉得虚惊一场。 “我看你院中还有烛火,想来你还没歇下,就想来问问你,那人可是府中熟客。我看他着一身紫衣贵气的的样子,且又不像是入室盗窃,只是拿着酒囊袋在院中独饮。” 阿瑜还算是平静的样子,镇定的把这事和知景道着。 “着紫衣?这倒是有点像表公子,那表公子三更半夜来这干嘛。”知景压低声音细语道。 “什么?”阿瑜听着知景的呢喃,一时间没有听清晰,不由询问道。 知景看了一眼阿瑜,随后道:“我随你去看看,你且先进来等我一下。” 阿瑜顿了一下,随着知景走进了她的房内,看到她从挂珠帘幕的那一侧的木衣架上拿下外衣穿上,而后稍加整理了一番仪容,正要往阿瑜这边过来之时。 而后又转向了一旁的软塌,小心的拿起那上面的一身外袍,阿瑜看着知景轻柔的把那外袍缓缓折好,轻扑了下表面的褶子,看起来格外珍重的模样。 那软塌侧旁桌上还有着没来得及收好的针线花棚子,看着那外袍的款式,应是男子的衣袍,阿瑜还隐隐看见那靛蓝色的长袍上的绣着流云纹,针脚紧密,样式极其符合当下的新潮,看起来像是知景自己绣制的,还费了不少的苦心。 知景身为成言的通房,这件衣袍为谁而制,不用想也已然知道,兹唯有成言一人才会让她如此尽心尽力罢。 看见知景为成言制衣种种,阿瑜心中不由得酸涩,随后眼圈不由得一红,撇开头来避开知景投来的目光。 “走罢,我和你去看看。”说着知景向前走去,也没发现阿瑜此时翻涌的心绪。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阿瑜所住的小院而去,绕过回廊,穿过小路,到那块地方之时,哪里还看得见那个醉酒的男子呢? 不仅没有看见阿瑜口中说的那位行为举动怪异的男子,知景反而看见的自己日思夜想的世子坐在那石凳上,闭目养神。 知景虽是难以置信,生怕自己看错了,毕竟已经好些日子没看见世子了,她一脸的欣汴抛下身后的阿瑜,一路小跑到了成言的身侧。 “世子,你许久未归,奴婢……奴婢……” 成言抬手打断了知景的话,面无表情看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丫鬟,“退下。” 知景面上一顿,欣喜的模样就这么僵在了脸上,但也不不敢违背成言的指令,神情不自然的稍稍往后而退,但目光一直追随着成言。 她看着成言的视线看向自己的左侧方向,她随之朝向一路看了过去,看着那里站着的是阿瑜,她动了动嘴唇,却发现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阿瑜看着知景面上的神情,心中对她充满同情,却又无可奈何,她了然知景对成言的心意,但成言的心是捂不热的,恐怕她终究会像前世的自己一样痴心枉付。 更何况,如今的自己和知景还处于对立面,对她动恻隐之心是一回事,可她自己的处境却也容不得她把成言给让出去。 “怎么杵在那里,过来。”知景离开这方院落之时,耳边仅仅是传来世子对着阿瑜温和的话语。 她闭了闭眼,强忍着眼泪,只想赶紧离开此处。 阿瑜看着知景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成言,只见成言像是不耐烦的模样,一脸催促他的表情,显然对她还不过去不虞了起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