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她一时又说不上来,总感觉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听着皇帝又嚎了起来,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别哭了!你要百分五的股份不是不可以,只是,大半的股份都被我给分出去了,这百分之五实在是不好腾出来给你。” 皇帝看了阮半夏一眼,张开嘴,忽然爆发了出来,“啊……啊……啊……” 阮半夏听着那震耳的声音,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震破了,最后只能任命的叫道,“行,行,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百分五就百分之五!” 她话音刚落,皇帝的声音顿时收住,要多快有多快。 阮半夏都开始佩服起他收缩自如的本事了。 皇帝拿着阮半夏那张绢帕擦了一下脸,然后用两根手指捏起绢帕特别贱的扔在了阮半夏的手里,然后站起身,对着阮半夏嘿嘿的笑了两声,就抬头挺胸的走了出去。 阮半夏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之间有点发懵…… 直到皇帝走的连脚步声都听不见了,阮半夏才反应过来,就算皇帝退了位,不还是可以调动国库吗? 再说,他自己说过的,他的就是阮半夏的,那他还这么斤斤计较干什么? 阮半夏一下就觉得自己被皇帝给忽悠了,还忽悠的很惨! 都说一孕傻三年,阮半夏此时还真是相信了,这是真傻啊! 如果不是怀孕了,阮半夏能被他忽悠成这样? 晚上,夏钧尧一回来,阮半夏就拉着他嘤嘤嘤的哭,“尧哥哥,我就这样被老头给忽悠了,你说我是不是变傻了?” 夏钧尧低眉将阮半夏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后认真的摇摇头,“不傻啊!” 他抬起手捧着阮半夏的小脸蛋儿,笑道,“看看你越来越有肉感了,多可爱啊,这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儿上分明写着我很聪明四个字。” 阮半夏扁了扁嘴,“可是我真的觉得自己变傻了,再也不是之前那个聪明伶俐的阮半夏了。” “你想多了!”夏钧尧将她搂进怀里,“不是你变傻了,而是父皇越来越精明了,他抓住你的软肋,所有一击即中!” 软肋? 阮半夏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好像是啊! 她每次看见皇帝哭,她就受不了,特别是他高高在上的权位,又是一位老人,当着自己的面像个孩子一样的哭,她这心里就不舒服,总觉得自己好像欺负了他似的。 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也只能这样理解了。” 被忽悠了百分之五的股份这件事,阮半夏也就不追究了,但是甘肃四省蝗灾的事,她还惦记着,“尧哥哥,你派去的官员把蝗灾的问题解决了吗?” 说到这事,夏钧尧就笑了,拉着阮半夏上了床,“今日刚刚接到汇报,派去的周大人跟国库请求拨十万两白银,解决这件事。” “十万两!”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阮半夏的眼睛都睁大了,“他要这么多银子干什么?” 夏钧尧就将周大人发来的奏折上的内容给阮半夏说了一遍。 阮半夏听着,觉得这个周大人还真是一个人才,“五万两解决眼下百姓的灾荒问题,这五万两确实不算多,但是他说拿这五万两跟我买五十万斤的粮食,这就……” 这不明摆着坑她嘛! 敢情那些粮食都不值钱一样的。 夏钧尧点点头,“眼下国库里的银子都是你那些酒楼和赌坊上的税,战时花了不少,现在也不多了,能够拨出十万两也不容易。” “嘁!”阮半夏郁闷的睨了夏钧尧一眼,“那不如直接让我给他粮食得了,拿我的钱便宜买我的粮食,然后老头又想办法从我这里将银子再给忽悠回去,这简直就是一个恶性循环!” 夏钧尧忍不住低低的笑,“如果你想这样,我也不反对!” 阮半夏咬着牙瞪了夏钧尧一眼,“果然你和老头是两父子,好歹老头还要在我这里哭一下,才能拿走银子,你倒好,直接给我设套,让我钻进去,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夏钧尧挑了挑眉,伸手捏住她的脸,“哪里给你设套,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其实,阮半夏自己想要去灾区,就是想去看看那边受灾有多严重,这样,她就可以按照情况来赈灾。 现在有人给她代劳,反正她是不可能不管那些灾民的,索性也就扁了扁嘴,跟夏钧尧撒了一会儿娇,就同意免费给灾区捐献五十万斤粮食。 她抬起头,看着夏钧尧问,“那剩下的五万两白银他要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