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那般僵,奴婢觉得他们不可能会再有牵扯来往的。” “哼,傻丫头,说到底,两家的仇怨都还没有互报,怎么可能会不再有牵扯来往。报仇泄愤不算牵扯来往吗?” 说罢,傅思滢捏捏下巴,若有所思:“唔,我也不会强人所难的,总得是傅意礼愿意,我才能牵线嘛。不过这事儿要办,估摸还得过一段时日,宁瑞成不走到水穷水尽之时,想来是不会乐意给别的男人当娈童的。” 这时,晴音小心翼翼地提出一个观点:“主子,您、您为什么觉得宁瑞成能给本家大少爷当娈童呀?难道……” 晴音羞得两只耳朵根都是红的:“本家大少爷不是也被那位蒋大公子给羞辱了吗,他们三个谁给谁当娈童,有点混乱吧?” 傅思滢:…… 紧盯晴音,傅思滢突然觉得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晴音这个小丫头片子似乎懂得有些太多! 被傅思滢复杂的目光盯着,晴音面红耳赤,最后实在撑不住,一扭头捂着脸跑了。 “主子,奴婢不要和您说这些了!您想做什么还是去和孙丹姐姐商量吧!” 瞧晴音溜得比兔子还快,傅思滢深觉这丫头不争气,摇摇头叹气。 哎,晴音说得也对,傅意礼虽然羞辱了宁瑞成,可随后又是被蒋夙丹给羞辱了。她要想牵线,还真得考虑清楚这三个人之间的供需关系。 自她回来到今日,本家一直如同陌生人一样安分。李氏带着胡家兄妹去小宅院的时候,也算是没有遭到本家的刁难。 基于这一点,傅思滢愿意压一压心头蠢蠢欲动的坏心思。 若是本家一直这么乖,她便不会主动出击,毕竟二叔和二婶婶已经被压得够喘不过气,她还是手下留情一点为好。 可如果本家又想作妖,尤其是二叔和二婶婶一家,那就不要怪她不讲情面! …… 不消两日,孙丹就带回寻人去探查卫侯外室的消息。 “大小姐所料不虚,卫侯的确有一个豢养了八年之久的外室,人称杜娘子,也称豆腐西施。” “豆腐西施?”傅思滢挑眉,起了兴趣,“卖豆腐的?长得很漂亮吗?” 孙丹摇头,又点点头:“她的相貌虽然只是清秀,但毕竟年纪稍长,带着一股淡淡愁绪清冷的沉静气质,算是风韵犹存。旁人见她独身一人在三一巷卖豆腐,又就戏称她为‘豆腐西施’。” “卖豆腐啊,”傅思滢念叨一句,好奇:“卫侯未免太过小气,豢养外室就让人家以卖豆腐为生?这可和书上写的‘金屋藏娇’不一样啊。哦,对了,我忘了,过去的卫侯夫人徐氏可不是一个好糊弄的。” “不错,卫侯给不了杜娘子过富贵生活,但也不至于让杜娘子过着单靠卖豆腐过活的清贫日子。杜娘子对外人的解释,是亡夫有遗留一些家产,将将可以护她温饱。” 这点傅思滢能理解,凭徐氏之前在卫侯府中的执掌中馈,卫侯怎么可能有大笔闲钱给外室杜娘子。想想,从自己的钱袋子里省出银子来给杜娘子,卫侯过得也挺难哦。 而她所不能理解的一点是,杜娘子无儿无女吗? “既然已经被卫侯豢养八年,她怎么没有给卫侯生出一儿半女?如此卫侯还能宠爱她这么久,足可见是真心喜爱了。” 孙丹若有所思地点头:“或许其中还有什么更深的故事吧,但属下无能,查不到更多的事情。能打听到的就是杜娘子八年前孤身一人来到皇城,自称新寡,留住在三一巷开了间豆腐铺子。” “八年前,新寡?一来皇城就给卫侯当了外室,”傅思滢琢磨着,“有古怪啊。卫侯不至于不看上年轻貌美的小姑娘,而是看上一个面带愁容刚刚丧夫的寡妇。” “有关杜娘子的过去,属下派去的人无从探查,您要是想知道,想来只有从杜娘子的口中得知了。” 傅思滢敲敲额头:“看来这位杜娘子将自己的过去隐瞒得很深,她害怕泄露出什么。可又为什么会害怕泄露呢,会给她带去什么后果吗?嗯……让我想想。” 闭目静思。 之前以为能给卫侯当外室的女子,定然是想光明正大、登堂入室的。这种女子,不用她在背后推,自己就知道该给卫侯灌什么迷魂汤。 而这位杜娘子…… 半晌,傅思滢睁开双眼,交待道:“对于有故事又隐藏很深的人,咱们不可以去信任。还是在从花楼挑选姑娘上用点心吧。” “是,属下也是这么认为的,不清楚杜娘子的来历,不敢多有牵扯,”话语一顿,孙丹说,“已经从花楼挑选出来五个姑娘,您觉得够吗?” “啊。”一听见有五个,傅思滢目瞪口呆。厉害呀,一下子就给卫侯找五个美人,真的认为卫侯能吃得消?她本来觉得三个便够够的了。 “够了够了!”傅思滢甚为满意地夸赞,“你可真是聪明伶俐会办事,手脚麻利动作快。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