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也恼火动怒。 “都是些什么东西!孙丹,等会儿他们离开了,你去拦住他们,我要问问他们。” 孙丹略有犹豫:“您要问什么?” “问问他们怎么如此寡廉鲜耻!” “那属下还是奉劝您不要去问了,他们都是街头巷尾的寻常百姓,口无遮拦的。您责怪他们几句,他们回击不了您,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还得将怨气都发泄到杜娘子的身上。编排一些流言蜚语什么的,大老爷们也很拿手。” 孙丹的提醒真令傅思滢郁闷。 想了想,摇头:“不行,我还是得问问,不能放任这种无赖风气。放心,我知道该怎么说话才不会牵连到杜娘子。” 言语不正经的几个男人在闲谈几句过后,大口大口将豆腐脑喝完,再次吆喝杜娘子出来结账。 而这一次,杜娘子没有再脆脆应声,直接阴沉着脸从铺子里走出来,面无表情地在桌子旁边站定,冷声说:“一共四十五钱。” 话音刚落,几个男人顿时生疑:“四十五钱?怎么这么多?” 另一个男人说:“应该只有十五钱吧?杜娘子你怎么多算这么多?” 面对几个大男人的质问,杜娘子冷笑一声:“你们以为到我的铺子来是喝花酒的,那我自然要按照喝花酒的收钱。” 喝花酒? 几个男人被落了脸面,顿生怒气。他们的想法都是调戏妇人不丢脸,被妇人羞辱才算丢脸。这是在大街上,行人不少,谁能丢得起这个脸。 “矫情什么?谁来你这里喝花酒了!你这么一个破烂摊子也配?” 说罢,十五钱往桌子上一拍,“就这么多!爱要不要!少胡说八道!” 杜娘子镇定冷静:“四十五钱,一个子都不能少。我这是小本生意,你若是不给够钱数,咱们就去官府,让府衙的大人来评评理!” “你、你……”几个急急起身欲走的男人气得涨红脸,再加上被路人围观,更是羞恼,“你这厚颜无耻的妇人!算爷几个今天倒霉!给你四十五钱,以后再也不来你这破摊子!” 四十五钱像是天女散花一样被扔落到桌面,还有许多掉在地上。杜娘子并不觉得难堪,一脸平静地捡着铜钱,顺便给几个离去的男人回敬言语:“你们当然不能再来。这里不是花楼,不是你们这些下流胚子能来的地方。” 几个男人狠狠回头瞪杜娘子几眼,才恼火离去。 看着杜娘子捡拾铜钱,傅思滢轻轻对孙丹说出一个字:“去。” 孙丹应声:“是。”话音未落,人已悄然离去。 收回打量杜娘子的目光,傅思滢戴好帷帽,在晴音的搀扶下步下马车。 片刻之后,来到附近巷子的拐角,孙丹正像一尊冷面杀神一样,拦着那几个在豆腐铺子里惹事的男人。 谁动打谁,动一次打一次,动次打次,外加附送一句:“站好!” 几个大男人不信邪,可试过几次,就被教训得够了,乖乖在孙丹面前站得笔直。 看到傅思滢过来,孙丹没说话,只退后一步,稍稍让开一点。 打量着这几个相貌寻常却言行不正经的男人,傅思滢皱眉,压低声音粗着嗓子问道:“那豆腐铺子里的杜娘子是什么来历,怎么如此凶恶?” 几个男人先是疑惑地看着她,听到她的问题后,还以为她也是看杜娘子不顺眼的,于是互看一眼,有人道:“没什么来历,就是一个死了丈夫的寡妇罢了。妇道人家一个人过活,难免要凶悍些。” 呦,竟然还替杜娘子说好话? 傅思滢又道:“一个寡妇,无依无靠的,就算她坐地涨价,你们不给她钱又能如何?竟然还扔下这么多铜钱才走,你们几个大男人是不是太怂了?” 这种挑衅的话自然引得几个男人不满,顾忌孙丹的武力,几个男人只非常不高兴地看着傅思滢,说:大男人犯不着跟一个寡妇计较,几个铜钱罢了,又不是给不起。” 呦呦,要不是刚才傅思滢看到他们是被杜娘子威胁要报官才给的钱,她还就真的相信了。 神了,不跟寡妇计较? 稍一想,她低沉地冷哼一声,语气更加不屑:“你们要是喜欢那个寡妇,娶回家或者纳成小妾不行吗,摸人家的手还要被人家臊一顿,这也是大男人能干出来的事?” 她越说越无礼,几个男人也是越听越来气。 “你懂什么!这娘儿们邪门得很,我觉得她八成是克夫,谁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