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留下马菲菲的把柄,你以为她清醒后,会轻易放过我么? 迟睿啊,迟睿。 你的善良毫无用处,你的忍耐毫无意义,你的正义不会降临。 你失去了你的兄弟,你失去了你的成绩,你差一点,连你的未来都失去了。 你还要阻拦我么? 或者说,你还拦得住我么? “嘭——” 我从身后听到了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衣衫的摩擦声,急促的喘息声,沉重的脚步声…… 我没有回头,背对着宋东阳,给了他两个选项。 “你要下去和马菲菲一起玩么?” “还是,你更想同我一起玩?” “迟……睿……” 他喊我的名字,像是叹息,又像是怨恨。 我偏过头,发觉他的裤子早就脱了,此刻夹着光溜溜的腿。 我对男人和男人之间做运动的了解仅限于刚刚的现场直播,实话实说,我对男人的身体也没有丝毫的兴趣。 但我应该上了宋东阳。 这样他会惧怕我,会有把柄放在我的手里,他也应该不会再有脸面,同马菲菲腻歪在一起。 你看,我说得冠冕堂皇,试图给自己接下来做的一切寻找借口。 我甚至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药是宋东阳准备的,药是宋东阳喝下的,裤子是宋东阳脱下的,爱是宋东阳找做的。 而我,只是一个“好心肠”、“提供帮助”的人罢了。 宋东阳暴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染上了粉红,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时而清明,时而迷蒙。 他说:“回卧室去。” 这其实是一个挺简单的要求,但我偏偏不想答应。 我说:“就在这儿。” 我想了想,又说:“一边看你女朋友被别人草,一边**,一定很爽。” 我说完了这句话,马菲菲特别应景,又叫了起来。 宋东阳犹豫了不到十秒钟,他说:“好。” 我的恶趣味变得更浓,我说:“你趴在栏杆上,像动作片里演的那样。” 他这回却突然说:“等等。” “等什么?”我不耐烦极了。 他自下而上解开了几颗上衣的纽扣,又把一个毛巾包裹的东西,从背后抽出,递给了我。 我蓦然猜到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那是我遗忘在卧室里的菜刀。 我从宋东阳的手中拿回了它,随手扔到一边,并不想深入思考,宋东阳为什么把它带出来,又为什么把它交给了我。 我不需要任何心软的理由。 宋东阳赤条条地分开腿趴在了栏杆上,我双手捏住了他一点也不纤细的腰肢。 做坏事比想象中容易得多,我没做过多的心理建设,轻易地强迫了宋东阳同我发生了性关系。 办事的过程中,办事之后,我留下了很多照片和视频。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