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回到堂屋,对冯秋芳问道:“李寅弄坏的是什么兰花?” 冯秋芳愣着想了想,才道:“好像是什么墨兰……”她有些不确定的道。 “那你别着急了,我这有一株比她那株墨兰要名贵上许多的兰花,若是那张家是爱兰花之人,你那一百两就不用发愁了。”罂粟道。 冯秋芳一脸惊喜,颇有几分不敢置信:“你说你这有那个什么兰花?真的假的?” 李氏也一脸高兴,要是真有那什么花,可不就用不了那一百两了! 罂粟带着她们去了苗圃,指着那株剑阳蝶兰道:“若是这里的墨兰值一百两,那这株兰花起码值三百两。” 冯秋芳和李氏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看着那不起眼的花,颇有些难以相信,李氏道:“翠花,就这……这跟草似的东西,就能值那么多钱?” 罂粟勾唇一笑,点了点头。 冯秋芳你倒是擦干净眼泪,道:“寅哥儿弄坏的那株墨兰看着更不起眼,谁知道就值那么多钱呢?翠花,这回要是真能把张家给打发了,婶子回头好好谢谢你!” 想起上回在老宅见面的时候,她对罂粟还句句话里带刺,现在不禁有几分不好意思,她继续又道:“翠花,婶子上回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婶子这嘴巴就是爱瞎说!” 罂粟笑了笑,没有说话,让冯秋芳回家拿个好看的瓷盆过来,将剑阳蝶给她挖出来装了进去,冯秋芳走的时候对罂粟连声感谢,倒是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临走前,她叮嘱冯秋芳让李寅把弄坏的墨兰从张家带回来给她,那个系统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再开启过,实在是不知道要用在什么地方,既然能把根系腐烂的剑阳蝶救活回来,那被弄坏的墨兰应该也能救活的吧! 翌日一早,罂粟就去了镇子上,她先是去了镇上最大的医馆林安堂,请了一个大夫,又买了些吃食,在镇子上搭了个去西岭村的牛车。 赶牛车的汉子,家里也正是西岭村,一听说罂粟要去村子里,倒是很是热络,他瞅了一眼跟在罂粟身边背着药箱的大夫,不禁问道:“小娘子可是要给谁看病的?” 罂粟笑笑点了点头,与大夫坐上牛车,她想着打听一下沈翠花家里的情况,便跟赶车的汉子道:“大哥,听说你们村子里有人去西北参军的?” 汉子道:“你是说沈老二家的大小子吧?他是去西北参军了,不过这一去就是五年,连个音信都没有,谁知道是死是活?说起来沈老二家还真是可怜,前头先是一个好好的女儿跟人跑了,一家子人为了找她,是吃尽了苦头,连幺儿子的腿都被人家给打瘸了!女儿到底还是没找到,这大儿子突然跑去西北,好好的一家子,现在过得那叫一个可怜呦!” 罂粟心里又是一阵酸涩,不过很快就消散了,想来是原来身体的感觉,不过这也怪不得任何人,若是沈翠花没有跟那刘安私奔,哪里会沦落到这个下场? 他扭过头看了看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