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说出来,李治脑中一闪,眼睛发亮,说道:“你们还记得当初李二狗那事不?她不是说自己被李二狗给掐死了,下了地狱见到了二郎,二郎可怜孩子,就让她还阳,还将李二狗给教训了一顿?” 冯秋芳脸色一变,压低声音,小声道:“难不成她还真会些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 这话一说,几个人的脸色齐齐一变,过了许久,李治才皱着眉头道:“你说她身上要是没有点稀奇古怪,大嫂家的日子哪能越来越好过?她一个疯寡妇哪能这么快盖上房子?大郎和春草做工能挣几个钱?他们家咋能在镇子上开得起这么家具店?” “该不会是有神仙在帮她吧?”冯秋芳突然蹦出一句。 李治给吓得脸色一白,狠狠瞪了她一眼,道:“别神啊鬼啊的!你这是吓唬自己呢?那小娘们肯定有挣钱的法子,就拿那株墨兰来说,我看她肯定是会一些不传人的秘法,我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件事……” 李治背着手臂,一脸沉思的朝前面走去。 冯秋芳脑子里闪过一个想法,快步跟上李治,拉着他压低声音嘀咕起来,不大一会儿,李治脸上露出一个贪婪的笑容,笑眯眯的道:“我得赶紧回家跟咱爹商量商量。” 李云瑶凑得十分近,也只听见提亲什么的,不知道爹娘到底在说些什么,不过她直觉绝对和沈翠花有关系。 是夜,小包子睡熟之后,罂粟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换了一件深色的衣衫,在以前的旧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巾系在了脸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家。 张家一片寂静,只有屋角上面挂着的灯笼还燃着烛光,院子里只能听见夏虫的声音。 值夜的丫鬟小斯都靠在门旁或者柱子上睡着了,一道身轻如燕,仿佛鬼魅一般的身影一闪而过,在院子里穿梭却没有留下一丁点儿脚步声。 罂粟的呼吸几不可闻,她的身体扭转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被支撑起狭隘的木窗口钻了进去,借着月光隐约能够看清屋子里的情形。 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罂粟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眸光微微一闪。 床上躺着的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张芸,她这个时候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怀中抱着一个软枕,正是从唯轩铺子里买来的。 许是因为天热,她只穿了亵裤和肚兜,大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在黑暗中十分抢眼,胸前鼓囊囊的两团也十分惹人注意,罂粟嘴角不禁勾起一抹有意思的笑,还真是没看出来,这小姑娘原来内里是个这么热情似火的? 悄无声息的从张芸的闺房中出去,罂粟在院中观察了一下,确定了主屋的位置,她再次翻窗而入,这一次果然没有摸错地方。 床榻上正躺着两个睡得像死猪一般的男女,男的一身肥肉,赤裸着上身,就像是一滩肥腻白花花的烂肉,呼噜声震天响,这男的正是罂粟要找的张家老爷。 女的看上去不过跟罂粟一般大小,罂粟突然间无比的好奇,被张老爷这一身肥腻的五花肉压着,她这小身板到底是怎么受得了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