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就该调香弄墨,琴棋书画。见到沈姐姐,我才觉得不然,二少都是在糊弄人!” 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传递出两个意思,其一姑娘家就该在家里琴棋书画,而不是掺和男人的事情,其次白二少不喜欢掺和生意的女人。 罂粟却懒得细想她话中的弯弯绕绕,淡淡一笑:“已经快晌午了,沈小姐再会。”她转身跳上了牛车,沈长云也牵着牛车转了头,也坐了上来。 吴姝湄柔声细语的道:“那改日姐姐来了镇上,一定要去云雀楼知会我一声,我好招待姐姐。” 沈长云整个人还有些晕晕乎乎,没有从那一千多两的银子里回过神来,在罂粟的催促下才想起来赶牛车,走远一些,沈长云才一脸激动的道:“二姐,你真的挣了一千多两银子?我这不是做梦吧?你快掐我一下!” 罂粟暗觉好笑,在他手臂上轻轻拧了一下,笑道:“疼不疼?” 沈长云摇了摇头,“咋不疼呢?我就说我是在做梦!咋能有一千多两银子呢!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说过呢!” 罂粟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个脑崩儿,笑道:“出息!咱们以后是要挣大钱的人。” 沈长云满脸傻笑,道:“二姐!疼了!疼了!”他兴奋的道:“二姐,你真是太本事了!一千多两,得花几辈子才能花完?咱爹娘要是知道了,得吓疯了!” 罂粟凤眸中满是笑意,对沈长云道:“二姐先前不是说要让你当掌柜?还记得我先前跟你说的法子吗?这几日你就赶紧去镇子上的酒楼做工,边做边学,一个月之后,我就让你当上比那云雀楼还要大的酒楼掌柜。” 沈长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先前他只当是二姐一时兴起,只是说来哄他开心的话,现在居然要成真了,他能不兴奋吗? “二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他一脸信誓旦旦的道。 罂粟眯了眯眸子,道:“我先前就找好了地方,明日过来的时候,去把租金交一下。” “嗯,嗯!”沈长云用力的点着头,忽然想到一件事,就出声疑惑的问道:“二姐,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吴小姐很是冷淡?她爹好像就是云雀楼的掌柜,那咱们要是也开了酒楼,不是跟他们抢生意吗?” “我与她不熟。”罂粟答道,“何况,将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沈长云心里忍不住想,可上回人家分明请了咱们吃饭,不熟怎么一口一个沈姐姐的叫你,还请咱们吃饭呢? 在一家成衣店门口,罂粟让沈长云把牛车给停了下来,进去给沈父沈母,还有长葛长云每人买了两身衣服。 因为已经到了八月,过不多少日子天就冷了,到时候就要添置厚衣服,薄衫已经穿不了太长时间了,就没有多买。 两人又在街上买了好些吃食,牛车上堆得满满当当,才回家去了。 还没到家门前,就看见自家的小院子里人来人往,满满当当的全是人,其中还有不少穿着黑色劲装的汉子,院子外面栓了十几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