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的话,拼命的朝罂粟点头。 罂粟嘴角牵起笑意,给了王元一个眼神,王元又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一把将木棍从男人嘴里抽了出来,男人一阵痛叫,嘴巴被木棍挂的满是伤口,嘴唇外翻舌头也耷拉出来,上面布满细小的伤口和血痕。 “说吧!”罂粟冷漠地看着男人。 男人大着舌头,断断续续地道,“是一个大户人家打扮的丫鬟……找的我……我也不……不知道幕后的人是谁……” 王元抬起眸子,冷淡地扫了男人一眼,男人畏惧地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断断续续,忍着疼意,继续道,“那丫鬟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安排几个人,一起过来闹,只要能让你的酒楼开不成,她答应事后再给我五十两。” 罂粟用指节蹭了蹭下巴,轻挑起眉尾,“你说是个丫鬟找你的?你们是怎么见面的?” 男人老老实实的道,“我也不知道那丫鬟怎么找上了我,我俩都是在西北街五里巷见面的。” 罂粟继续问道,“你们约好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男人垂下头有些犹豫,见王元晃了晃手中的棍子,忙出声道,“寅时一刻在五里巷碰头。” 罂粟看向王元,“放了他,找两个兄弟跟着他,看看那丫鬟是哪家的。” 若是春风楼,出面的应该不会是个丫鬟,可是眼下跟第一楼结怨的只有春风楼,何况,说不准这就是春风楼使的障眼法呢! 两人刚从柴房出来,就看见沈长云正脚步匆匆的往这里走过来,甫一看见罂粟,他就道,“阿姐,白二少找你呢!他身边跟着的那个随从差点没找到这里来。” 罂粟点点头,想到先前白楚瑜说有事情要跟她谈,迈步往前院走去,又想起吴姝湄被她安排到了白楚瑜的包厢,也不知道那娇滴滴的大小姐有没有把握住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王元跟在罂粟身后,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脸上的神情,见她仍旧一脸平静,并未对白楚瑜找她有任何情绪波动,心中不免缓了一口气。 他爹曾经说过,白二少待她是不一样的,王元也知道,前段时间酒楼出事,白楚瑜曾找过罂粟,还表示过愿意帮她解决,虽然有提出交易,可到底是不一般的吧! 不然以白家的地位,哪里能看得上他们这些小打小闹的生意。 “我就先走了,去上京的东西还未收拾妥当,我还得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到了前面,王元出声道。 罂粟点点头,“那你赶紧回去吧!看看还缺什么,明日走的时候我去送你。” 听了她要送他的话,王元心中猛地一动,脸上不自觉就爬上了一抹红晕,他点点头,“好。” 王元离开后,罂粟上了二楼,敲响了玉兰阁的房间门,房门很快就打开来。 罂粟抬眸朝里面看去,竟然没有看到吴姝湄的人影,她不免有些惊讶,吴姝湄那么爱慕白楚瑜,不应该好好把握这次机会的吗?怎么舍得离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