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就没再坚持给罂粟诊脉,反倒要告辞离去。 罂粟一脸恹恹地道,“我就不送了,白二少走好。” 白楚瑜在罂粟屋子里扫了一眼,眸光落在她床榻下的绣花鞋上,见鞋面干净,鞋四周也没有沾染任何湿土,眸中划过一抹情绪,转身离去。 沈母将白楚瑜两人送到院门口,看着两人离开,才关上院门。 罂粟躺在屋子里,上门栓的声音,才松了一口气,她摸了摸虎子的头,夸赞道,“机灵鬼,你刚才的表现真是太棒了!” 虎子深深呼出一口气,拍了拍小胸脯,小脸上全是后怕,“娘,出什么事了?” “娘偷偷跑出去的事情,千万不要跟外公外婆说,更不能让别人知道。”罂粟掀开被子,下了床,将藏在床底下那双鞋底沾了山泥的鞋子拿了出来。 她就知道白楚瑜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所以将鞋子藏了起来,换了另一双鞋子,果然白楚瑜瞄了鞋子。 她冲屋顶上轻声唤道,“苏焱?”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罂粟有些奇怪,正打算出去看看,苏焱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 虎子一脸惊喜,“苏叔叔,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苏焱一把将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摸了摸虎子的小脑袋,笑道,“叔叔想你了,就回来了!” 虎子一脸开心,不过却一副小大人模样地道,“叔叔,你以后不要这么晚不回家,会让人担心的。” 苏焱一脸听话地点了点头,宠溺地道,“好,以后叔叔会早点回家的。” 虎子抱着他的手臂,咯咯笑道,“那叔叔要说到做到哦!” 苏焱轻笑出声,认真地点了点头,“好。” “谢了。”罂粟靠在床边,态度诚恳地道。 “真想谢我?”苏焱抱着虎子,突如其来地道。 罂粟挑了挑眉,“什么意思?”她微眯凤眸,静待他接下来的话。 “想谢我,就早日将通州收入囊中吧!”苏焱抬起黑眸,专注地看着罂粟,“明日一早我就回上京了,通州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妥当,时机合适,会有人主动跟你联系。” 罂粟点点头,“通州确实不能再拖下去了,我会尽快处理。” “白楚瑜不是善类,你以后尽量离他远点。”苏焱眸光从罂粟的脸上移开,故作不经意地道。 罂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白楚瑜虽不是什么善类,但人是大庆第一皇商!掌着偌大的白家,多少人想攀关系都攀不上,手里握着大庆半壁财富,多少人想讨好都来不及,我干嘛要远着?” “正因为他是江南白家的二少爷,你才更应该远着,不然被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到时只怕你小命都要不保。”苏焱道。 沈母关上院门去灶房看了下沈父煎的药,从灶房出来就听见罂粟屋子里有男人的声音,心里不由奇怪,走进屋一看,苏焱竟然抱着虎子坐在屋子里与翠花说话,两人脸上还都挂着笑,心里生出一抹奇怪的感觉。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