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枣脸色一白,忙去拽她娘的胳膊,红着眼道,“娘,我求求你,咱们回家好不好?娘你也为我想一想……” 话未说完,就被张氏狠狠扯开,嘴里还老气横秋的骂道,“你个死丫头是嫌我的手还断的不够?”她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指着张春枣的脑门骂道,“我就见不得你你这幅畏畏缩缩的样子,有啥怕的?你怀了她们刘家的孩子,她们想赖账可不成!他儿子都豁得出去,想白占便宜可不成!当初提着裤腰带起来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今天!” 张春枣被她娘一番话,说的几乎没脸再站在这里,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村子里人朝她身上看过来的鄙夷唾弃的眼神,几乎让她无地自容,若是地上有条缝,此刻她早就钻进去了。 “张家的,你指桑骂槐的说谁呢?你少在这胡扯八道,自个家丫头不检点,不晓得怀了哪里来的野种,平白无故想要赖到我们家刘亭的身上,当我们刘家是软柿子好捏吗?” 刘氏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何况自从刘家在村子里得势力,村子里根本没人敢得罪她,刘氏可谓是随心所欲的很,现在哪里能容忍家中没钱也没势的张氏在她面前蹦跶。 张氏嗤笑一声,“什么叫我们家春枣不检点?刘亭要是提不起枪,春枣一人还能怀上孩子不成?我看也就你们刘家能干出这种管自个孙子叫野种的事来!村里这么多人,平白无故的我怎么不往别人身上赖?你们刘家想的倒美!啥好处都给你儿子占了,还想提了裤子翻脸不认人,我看刘亭这十几年的书是白读了,跟畜生有啥两样?” 刘氏气的脸色铁青,两只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咬着牙根,恶声恶气的道,“姓张的,你要再瞎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那张破嘴!你个没见识的老狗,敢咒我儿子白读书!你那心眼可真是毒啊! 你不就是看我们刘家家境好,在村子里数一数二,亭子又是读书人,说不得将来中个举人老爷,坐上个一官半职,就想硬把你家那便宜丫头硬塞进我们家来!” 她用手指着张氏的鼻子,大声叫骂道,“我跟你说,门儿都没有!你想都不想用!赶紧把你这些有的没的龌蹉点子都收起来,不然,我们家的日子不好过,以后你们张家就别想着再安生!” 刘氏话里威胁的意思很明显,张氏心里不禁有些发虚,想着刘氏有刘安撑腰,要是真想出什么法子整她们一下,那可就完了。 张春枣脸上火辣辣的,刘氏的话就像耳光一样打在她的脸上,且那句便宜丫头,更是让张春枣只恨不得从人群中消失,见她娘似被刘氏的话唬住了,张春枣忙趁机劝道,“娘,就是一场误会,没得让人看了笑话,咱们家去吧!” 小张氏一把将她推开,凑到刘氏跟前,道,“娘,你可别听春枣那丫头瞎说,哪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家刘亭占了春枣的身子是事实,春枣有身子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