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人肆意妄为,完全不顾她的感受。 “疼……我疼……” 罂粟实在受不住叫出声来,这比从前挨刀挨子弹还叫人受不了,至少那种痛是直接的,皮开肉绽的。 可这种好似剥开她身体,从内里撕裂开的痛跟那些大刀阔斧的痛根本不同,这种痛楚让她不知所措,让她惶恐不安。 那人动作却丝毫不停滞。 罂粟气的狠了,想要抬脚将男人从她身上踹下去,她猛地一挣,身子突然一动,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已经恢复对身体的掌控了。 四周一片寂静,耳旁混乱的呼吸声也瞬间消失。 罂粟倏然睁开眼来,眼前黑漆漆一片,只有微弱的清冷月光透过窗纸洒进屋子里。 借着微弱的月光,足够她看清屋子里隐约的一切。 这是她昨晚入睡的后院房间,没有一丝一毫不同,床头的小桌几上还放着她昨夜入睡前喝过的茶杯。 床上只有她一人,根本没有什么男人。 罂粟背上黏湿一片,想来出了不少冷汗,她却不想起身去擦拭,只睁着双眼直直地看着上方。 她有些冷,她有分不清方才的经历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不过,她能清楚地确定,沈翠花的意识早就已经不在这具身体里了。 只是那人到底是谁? 向来冷静淡然的她,此刻有些烦躁,方才那个‘梦’,姑且算作是梦吧!实在太真实了,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梦里那人的手掌就好像真的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抚摸过一般,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的掌纹…… 单从男人在做这档子事上的主动权,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极其强势霸道的人,绝对掌控着她的身体。 不能再想下去了…… 罂粟脸上有些热,耳朵也染了红。 只是她脑子里忽然划过,送男人进房间的那两人的声音,她记得其中有一人的声音与苏常极为相似,因与苏常打过几日交道,所以她对苏常的声音还算熟悉。 若其中一人真是苏常,那他口中的爷只会是一个人…… 呸呸呸!罂粟赶紧啐了一声,小白脸现在已经摇身一变要成驸马爷了,她就算是再饥渴,也不能肖想已经有主的人啊! 遂暗想,她该不会是因为年龄大了,到了春心荡漾的时节,才做了这种春梦。 接下来,罂粟再无心睡眠,刚五更天的时候,就起了身,打水洗脸之后,她就出了门,先是绕着凤阳城外的风水河跑了一圈,又在几乎见不到人影的树林里做前世的训练。 她这具身体太脆弱,强韧度不够,现在揍人全凭借技巧,等到了要用力气的招数,损敌一千自伤八百,必须要好好锻炼。 罂粟只做了前世训练四分之一的量,因为她现在的身体,还无法承受前世那般的训练强度。 结束锻炼后,罂粟回了城,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街道上的摊贩都已经出摊开始卖货,包子店和粥铺前热气腾腾,香味隔好远就能闻见。 罂粟买了几个包子,本想再买两碗粥打包带走,又想起这里没有打包的餐具,只能作罢。 拿着包子,罂粟径直去了林安堂。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