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商量妥当,王元便紧锣密鼓的安排了下去,先是盘下了罂粟在庆安街看好的店铺,花费了不少银子。 庆安街虽然不比洒金街,但亦寸土寸金,光是一年的租金下来就要三千两,王元先前来的时候,身上不过带了两千两银子,若不是罂粟这次来的时候身上还特意带了银票,怕是连铺子都盘不下来。 因为人手足,盘下铺子以后,从凤阳城带来的几个汉子手脚麻利,很快便将店铺休整好了,按照罂粟说的意思,简单做了一番装饰,便将烟草摆上了货架。 罂粟原本想着让王元自己带人手去青楼推销,但是说到底还是她对烟草了解的更透彻一些,且万事开头难,青楼里面从来没有售卖过烟草,想要说服他们接受一件新的东西,自然不是易事,罂粟想了想,终究还是决定和王元一块去。 她已经带着人从镇北侯府搬了出来,一来行事便利,二来自从苏焱上任,便要长待在宫中,她现在是男子身份,苏焱不在,镇北侯府只有老弱妇孺,继续留下去不太合适,便带着人住进了王元先前住下的客栈,想着等过段时间,烟草铺子的事情上了正轨,便在上京找一处合适的宅子先租下来。 翌日,罂粟便和王元带着人手去青楼推销他们的烟草了,罂粟给他们的烟草起了一个名字,叫凤阳云烟,以便在推销的时候做介绍。 万事开头难这句话还真不是说说而已,一连跑了两家青楼,进门的时候老鸨和姑娘们都热情以待,当说出来意,那些老鸨便立马翻脸,第一家还稍微客气一点,客套了两句便将他们送出了门,第二家老鸨一听说他们是来做生意的,二话不说,直接甩袖子就将人赶了出去。 罂粟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强,也想到了这种情况,并未觉得有什么。 一旁的王元则有些着急,上京总共也不过三四家数得上的青楼,现在已经被两家给拒了,若是下面两家也都是这个情况,那他们的计划就胎死腹中了。 跟在他们后面的几个手下也有些垂头丧气,他们可没正正经经做过生意,在船帮做事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怎么动脑筋,只要他们占住了码头,手里有船,那些出货坐船的人没有别的选择,就得从他们这儿坐船。 哪里像现在低三下四的上门跟人谈生意,却直接被人给轰出去,加上前些日子,楼家那件事,初来上京的新鲜劲儿已经过了,他们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想着在上京做生意太难了,还是早些回通州码头做事去吧。 “才两家而已,怕什么?精神点。”罂粟鼓舞士气道。 几人忙吐了一口气,挺胸昂头做出一副精气神十足的样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