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黑衣人应了一声,飞身跳向了罂粟他们的那艘船,站在船头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抬脚往船舱里走去。 躲在船舱里的根青听到动静,脸上表情变得紧张。 绿袖则一脸镇定,与根青不同,她自小就是被当做暗卫训练的,之前也出过任务,早就习惯了危险和杀戮。 她的手悄悄摸到腰间,五指间倏然夹了四把飞刀,黑眸紧紧盯着船舱入口。 四个黑衣人甫一出现,绿袖便飞快动作起来,一把将根青推至到角落,她飞身甩出手中寒光凛凛的飞刀,朝四人掷去。 前面两个黑衣人不防备,想要躲开的时候已经晚了,飞刀径直插在两人的额头正中心,两人瞪着眼睛,血水顺着他们二人的脸颊流了下来,已经没了呼吸的身体直挺挺的仰倒在地上。 另外两人因为走在后面,有前面两人做掩护,两人皆躲开了飞刀。 绿袖在地上一滚,接住了另外两枚走空的飞刀,再次朝那两人祭出。 两个黑衣人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刀,将飞刀打落在地,飞身而上,朝绿袖袭去。 躲在一旁的根青见势不妙,手里摸到一个实木矮凳,从地上爬起来,就朝那两人冲了过去。 绿袖双手划过腰间,双手全都夹满了飞刀,朝那两个黑衣人身上掷去,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绿袖一甩手祭出的飞刀有八把,黑衣人只来得及打落两把飞刀,身上就被另外两把飞刀给扎住了。 根青拎着矮凳,刚好冲过来,抡起凳子就朝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脑袋上砸去,血水混合着头骨被砸破的声音顺着黑衣人的头顶淌了出来。 站在另一艘船上领头的黑衣人看见船舱上几人影子的动作,心知不好,抬手,再次下令道,“放箭。” 他身后的弓箭手闻言,皆瞄准船舱上的影子,手掌用力拉弓,正要放箭,其中两人脖颈却一凉,双手顿时无力的垂了下去,手中的箭无力的朝水面射去。 其他人皆朝那两人看了过去,却发现身后站着另个浑身湿淋淋的两个人影,与此同时,鼻翼间吸入一股异香,很快便手脚发软不能动弹了。 另外一部分没有吸入迷药的黑衣人迅速捂住了口鼻,抽出武器,朝不知何时悄悄摸上了他们船只的罂粟和红袖袭了过去。 罂粟从袖中摸出一把白刃,不待那些黑衣人靠近,就身形一动,转眼间便闪身到黑衣人的跟前,以闪电之势将白刃划过一名黑衣人的脖颈,躲过一名黑衣人砍过来的长刀,将手中白刃的刀尖精准的扎入了他的脖颈。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