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会让你轻易出京?” 相信嘉庆帝心中也清楚,只要放任苏焱回了西北,他手中重握兵权,可就没有那么好对付了。 “我自有办法。”苏焱道,“不过他现在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今日一早就将白楚谕召进了宫里,昨夜让罗进忠调遣御林军的人,全城搜寻你的下落。” 说这些话的时候,苏焱微微蹙眉,语气略有些沉。 他情愿,自己置身在危险之中,也不想他的罂粟暴露在嘉庆帝的眼前。 “放心啦,我今晚就离开京城了,何况有系统在手,嘉庆帝的人奈何不了我的。”罂粟故意云淡风轻的道。 苏焱抬手,摸了摸罂粟的柔软的发,他已经布置妥当,若是顺利的话,应当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便可不惧任何人,安然活在这世上。 陪罂粟一同用了晚膳,苏焱收到人传信,侯府有事,不得不又回了侯府。 不过临走前,与罂粟说好,子时之前,他会过来送罂粟离开。 罂粟则不是太在意,叮嘱他有事忙的话,不用过来送她。 她只是回江北,相信过不了多久,两人便会再见面,没必要如此恋恋不舍的离别。 直至子时之前,苏焱都没有再过来,罂粟也没有再等下去,苏焱的人已经准备好了马匹还有路上的干粮,同时子时还会有一艘开往江北的船只出发,故布迷障,来吸引嘉庆帝的人的眼球。 罂粟与王元几人悄身出城,从苏焱的手下手里接过马匹和干粮,一人一轻骑,没有走官道,而是行小路,朝江北回去。 镇北侯府,秦琼过来传消息说,不日,五皇子便要动手,要苏焱尽快将西北的兵权握在手中,如今皇帝另派人前去南疆,秦太尉手中南疆的兵权只怕不日就要上交,是以五皇子一党,才会这般急于动手。 将秦太尉给打发走,时辰已然不早。 苏焱急于回去找罂粟,可不想还未出门,就被苏凝雪给拦了下来。 “大哥,你告诉我,爹娘是如何死的?” 苏焱惊讶于她会这般问,因为从小到大,他与祖父祖母都刻意瞒着她,从未在凝雪面前说过爹娘真正去世的原因,凝雪亦一直以为爹娘是病逝的。 只是今日为何会有如此一问? 苏焱眸光微动,出声道,“你不是知道吗?怎么又突然问起,是不是想他们了?” 苏凝雪脸上泛着悲伤,清澈的眸子格外沉寂,“爹娘不是病逝吧,我那时小,不记事,可还记得爹娘是突然间就没了的。” 她声音略有些哽咽,缓缓道,“你和爷爷奶奶一直都在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爹娘去世的真相?” 苏焱抬手摸了摸苏凝雪的头,轻轻叹了一口气,沉默着没有说话。 痛苦有他和祖父祖母承担已经足够了,好在凝雪年纪小,不记事,不必让那些痛苦的仇恨淹没。 “难怪,这些年来,宁玥辰他会对我这般。” 原来那些年之所以对她好,不过是因为想要补偿罢了,她还真是傻,居然喜欢上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m.dGlHtOyOtA.cOm